按理来说,他的冷落是应该的,蒋凝的等待也是应该的。
屋子里宽敞且清冷,像是不长住,又或是他不做饭,厨房的流理台上,什么调料品也没有,剩下灶台上一口孤零零的锅。
蒋凝的等待也是有耐心的,她看了眼手机。
二十分钟过去了。
天色已晚,暮色透过窗帘涌了进来,刚才还明亮的屋子,顿时昏沉黑暗。
蒋凝再也坐不住,起身,去了房间门口敲门。
她很有规律地敲了三下,里面没人回应。
他脾气硬到像一块难啃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