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目光,像锋利的冰锥,掠过她的发顶。
半晌,烦闷地说出两个字:“好蠢。”
尹棘心脏蓦然变紧,像被他的眼神用力攫住,本就在压抑的愤怒情绪,也翻搅起来。
原丛荆常把笨蛋两个字挂在嘴边,但她了解他,他说笨蛋,好笨时,往往是在害羞,是少年那种别别扭扭的心思在作祟。
可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