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开了瓶盖。
她还没来得及睁眼,男人已经用修瘦有力的手指挤出一些,透明的,黏稠的,深粉色的,就像为蛋糕抹奶油般,慢条斯理地涂弄起来,那股烧热又难耐的感觉,自她的核芯深处,蔓延到了四肢百骸,潮热的空气里,很快弥漫起覆盆子和玫瑰那种靡靡的甜味。
尹棘感觉大脑有些缺氧。
便将脑袋从被子里探了出来,白皙的十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