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贴越近,黄星莳几乎趴在了贺至饶的胸膛上。
身下的温度——大概并不是来自躺椅软皮上的温度。
黄星莳的胸脯好像顶在在了一面柔软的墙壁上。
她缩回徒劳无功的手,低头向下看去。
她正坐在贺至饶的腰上,并用双膝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