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眼睛。
它们简直比烧红的烙铁还要滚烫,几乎能将她的后背烫出一片烙印。
涂了发胶后前额边根根分明的发丝蹭过皮肤,它的力度说不清太重,说不清什么——
像人立起了指尖,有意无意地在她的背后划来划去。
还有那时不时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