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比那凉糕还好呢,你孩子也一定能好全的。”
她讲着,又在那油纸包里多放了两块,用丝线扎起来交过去。
可那样近的距离,蔑匠大叔自然看到了,也深知丁宝珠这么做的意味,忙摆手道:
“这咋行,都是做生意的,我可不能让你亏了!”
篾匠做的都是竹制品,在村里也算是门不能缺少的手艺。
何况做出那些竹制品来,就是放许久也放不坏的,慢慢卖就是。
可吃食就不同了,他也知道做吃食生意的,通常都十分辛苦,至少比他辛苦得多。
丁宝珠笑道:
“没事的大叔,不过是两块糕,您到时候多光顾光顾我这摊子就行了,快回去吧!”
篾匠大叔面上感动,只好收下那油纸包,又说道:
“娘子,咱也不知道你那村里有没有篾匠,但以后若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反正我是一直在这摆摊卖东西的。”
丁宝珠笑道:
“好啊,那就多谢你了。”
至少现在他们都是在同一条道儿上摆摊的贩子,处好关系总比双方红眼要好。
要说篾匠做的竹制品也是非常坚固的,只是丁宝珠设想的那种容器,仍旧还是用木头来做会更好,只能等下一次再去照顾大叔的生意了。
送走篾匠大叔,丁宝珠继续卖着东西。
而大概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那要买醪糟的大娘,臂上挎着一个挎篮走过来了,而那挎篮里果然还放着一个粗陶盖碗。
丁宝珠刚成交一笔生意,偏头就见到她,挥挥手喊道:
“大娘,您来啦?”
“诶!我刚还想着娘子你会不会去别的地方摆摊了,但也是先来这里看看,没想到娘子你还真的在老地方!”
那大娘抿唇笑着:
“我在那远远看着一个摊子旁边人那么多,就想着是不是娘子的摊子,没想到等过来了还真是呢!”
寒暄一阵,丁宝珠打开了坛盖子,指着道:
“大娘,我今天把家里的醪糟给带来了,你瞧瞧怎么样?”
那大娘弯腰看了看坛子里面,只觉得鼻尖涌上了一股浓厚酒味。
可酒味里竟然还多了一丝其他的气味,闻着竟然像是花香,不由得好奇问道:
“娘子,你这酒味咋和其他人卖的不一样?里面加了啥了?”
丁宝珠笑道:
“大娘你不清楚,在这之前我卖的是桃花酿和杏花酿,不是纯米酒,都是拿干净花瓣做的,这剩下的醪糟当然也有花香了。”
“而且我特意带来的是桃花醪糟,对你儿媳妇的身体也好,谁不知道这点呢?”
“哎呦,你这倒是有花头的!”
大娘惊叹一声,又听着丁宝珠解释到最后,也没想到她昨天随口一说,她竟然牢牢地记在了心中,便动容道:
“你还别说,昨儿我回去之后,恰巧有邻居买了你这里的糕点,说是味道不错呢。”
“所以今天我不但买醪糟,还想着再买一些糕点带回去尝尝。”
“好啊,大娘,我今儿也新做了酒盏糕,这糕比酒酿糕更软乎,小辈们肯定爱吃。”
大娘在摊子上又都瞧了几眼,这才问道:
“娘子,你这醪糟多少钱啊?”
“我看大娘你也自带了容器,就按照那容量算吧。”
大娘点点头,就将那粗陶盖碗递了过来,还说:
“我这碗能装两斤呢,不过也不需要那么多,就给我装个一斤多吧!”
“好嘞!”
丁宝珠答应着,便取出大勺来,舀了几勺在那碗里。
这估摸重量,大娘可是要比丁宝珠明白多了,所以最后那碗里,一共盛了一斤半的醪糟。
每天吃个一小碗,那里面可能还有其他食材,醪糟不过是做个调味,怎么也能吃许久了。
那大娘又叫她包了酒盏糕,还买了许多,看来她不单单是恭维。
丁宝珠斟酌后说道:
“大娘,这些醪糟加酒盏糕,我算您三十文如何?”
那些醪糟毕竟是自家酿的,再加上大娘还买了不少糕点,可丁宝珠来做生意,总还是要赚钱的,所以凑了个整。
她舒适的服务,早已让大娘甘愿买这些东西了,再加上是整钱,她考虑了会儿,就同意了这个提议,数了三十文钱出来。
毕竟这也不是天天都要买的——况且这不都还是为了儿媳妇?
大娘满意离去,丁宝珠也松了口气。
见一时没有上前来买的客人了,便坐在那自带的小马甲上,抬手抹了抹额头。
这身子在这时期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