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这菜都收好了,那我就先回去了,还有别的事要做。”
“……好。”
徐晔憋了半天,多余的话就是讲不出口。
只能瞧着丁宝珠从田地走到那田埂之上,慢慢再往家的方向而去,仅留了背影。
见人走远了,他才继续去做农活,挑水来给地里的农作物浇。
这一处几乎都是田连着田,放眼望去,都是各家的农人出来下地干活。
偶尔偷个懒儿,熟悉的就找过来说说话什么的。
徐晔想着先把水浇了,本来地里农作物其实不算多,但那之后又多出些许了,他自己也更习惯先做事再休息。
徐翊这时过来嘱咐道:
“晔儿,你去那边把水浇了吧。”
徐晔看去,原来是后种下的那些豆子,便点点头,挑着桶过去了。
用木勺舀着水一次次分布均匀地浇下,可徐晔看着那已经架好的豆子架,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那* 日,丁宝珠在他身边提议种豆,然后那一张巧嘴报着菜谱的样子。
……早知道就不答应她种那么多豆子了。
徐晔突然想。
这种田的又不是她,现在还要自己空出地来打理呢!
但虽是这么想,徐晔依旧是全心全意地在照顾这些豆子。
“哎呦,晔哥儿,你在笑个啥?”
远方传来的声音让徐晔回过神来,他抬起眼,发现是两个家里田地与徐家离得蛮近的小伙子。
一个叫做袁聪,一个叫做汪榆,家里皆是种地维生的。
但他们家里的田地一定要比徐家的大多了,也比他们更早就要去耕地。
徐晔平日里,倒是也能和他们说上几句话。
而最重要的是,大概是看种地所得的仍是吃不饱,他们便也起了想要上山打猎的心思,没少过来请求徐晔和徐翊。
只是这件事实在是太大了,后者也没法马上决定,所以始终没有答应。
饶是如此,那袁聪和汪榆在闲暇时想摸鱼了,就会来找徐晔。
本身徐晔又比他们年纪大,简直是当做了大哥一般的人物。
徐晔听后皱了皱眉,问道:
“谁笑了?”
“哎呀,晔哥儿你还不承认?我们刚刚可是实打实见着你一边在浇水,一边在傻笑呢!难不成咱们还眼花了?”
汪榆说道。
袁聪却是在旁边笑眯眯道:
“准是晔哥儿想媳妇儿了,人家媳妇儿才走就摆出这样的脸色,啧啧,当真是念着好了。”
徐晔阴下脸色,不悦道:
“两个小油嘴儿,不说话,没人把你们当哑巴!”
那汪榆看惯了徐晔这副脸色,也听惯了他这种语气,所以才对他的那张笑脸这样惊讶。
也没听出他有些气急败坏的口吻,问道:
“晔哥儿,你急啥,反正等到午时,你媳妇儿还是会过来的嘛,到那时不就能再见到了?”
袁聪摇头笑道:
“你懂啥,有诗说一日不见兮如隔三秋,那中间还隔着几个时辰呢,你算算如多长时间?”
没想到那汪榆听闻后,当真掰着手指算了起来。
看得徐晔太阳穴一抽一抽得疼,肺里也是一下一下得涨开,干脆不理他们两个,继续去别的地方浇水去了。
只是……自己笑了?真的还是假的?
自己竟然也会笑?而且……还是因为想到了她?
徐晔无法相信,村里人都说他是不会笑的冷面郎,就算真的笑了,那也十分难看。
所以他自此后就算真遇到什么乐事也不再笑了,久而久之,他都忘了该如何笑了。
可他笑了倒也罢了,偏偏是被外人见到。
一想到自己蹲在那傻笑,还被那两人见着,徐晔就莫名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恼羞起来。
“好了,咱们也不说这个了。”
袁聪见徐晔好像真的有点生气,便转移话题道:
“但是晔哥儿,以前也没见过你家种豆子啊,咋今年种起豆子来了?你家里要养牲畜了?”
徐晔瞥了他一眼,哼声道:
“种豆子咋了,又不需要你动手打理,再说了,我看今年应该暖和点,种豆子最好!”
“真的?那我回家要和我爹讲讲,家里也种些豆子备着。”
汪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
袁聪悄悄瞧了眼忙活的徐晔,等气氛过了,才问道:
“晔哥儿,不如你给我们一个准信,我们到底能不能跟着你爹学打猎?”
“要是学了,到时候我们还能一起上山去呢。”
汪榆听见他这么说,也是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