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这个原因,她才一向不喜欢自己的?
不仅是丁宝珠,就连徐翊徐晔也是惊呆了。
前者在那一瞬间内想了什么暂且不提,但徐晔却是震惊非常。
他根本没有想过那床上竟然还有喜帕,也从没见过,更是没有人提过。
最重要的是,他与丁宝珠也压根没有圆房,哪里会有这件事的发生?
难道姨母一直不喜欢她,也有自己的原因?
“……你从哪里看到的?”
丁宝珠蹙眉问道,片刻后又惊道:
“你、你让莹儿去我们的房里拿喜帕给你?!”
“这你别管,你就说那喜帕上是不是事实吧!”
李银屏将丁宝珠这幅诧异的神色当做了心虚,忍不住换成她叉腰,得意道:
“没有落红,就说明你嫁进来前,怕就不是黄花闺女了,整个村里谁不知道你另有喜欢的人,宁愿去死也不嫁我们家,你当你头上那疤真是在地上磕的?”
“我告诉你,当家的和晔儿虽然被你蒙在鼓里,我可是清楚得很,绝不会着了你的道!”
“你还说你没给你亲爹娘蒙羞?哼!估计连他们也不知道,他们眼里的好女儿是个腌臜货色,要么就是当我们徐家好说话好欺负,把这么一个贱人塞到我们这里来——”
“啪!——”
房门被大力推开,徐翊徐晔黑着脸快步走进,再把那大门又关上了,回头洪声道:
“吵啥吵!隔着门在外面那么远都听得到,也不怕丢了脸!”
李银屏仗着自己有把柄,连忙说道:
“当家的,本来这事我想找个合适的时间告诉你的,但你这儿媳妇也太能惹人怄气了,我们徐家又咋能要这种儿媳?”
她讲完,又对徐晔说:
“晔儿,你好好想想吧!这件事你又不是从来都不知道,可别到时候无缘无故就做了忘八,哭都来不及!”
丁宝珠轻咬着唇,不再理睬李银屏,反倒是对徐翊说道:
“爹——我既喊你一声爹,就把你看做是我亲爹一般。”
“您又和我亲爹是好兄弟,您想想,我没出嫁前就跟着我亲爹去做活儿,回去后又有我娘看着,我怎么可能和其他人有勾结?”
“林木匠他儿子那事是不假,可他儿子见了我就跑,我都没见过几次他的影!”
“况且之后我也收了心了,就是去订做了容器,都是和林木匠定下的!”
“再者退一步说,若我真像姨母说的那样不堪,我爹娘要是知道了,打断我的腿先不讲,还能坑你把我嫁过来吗?”
“爹,你又不是不清楚我爹的为人,肯定早就去想办法把那聘礼给退了,还要上门来亲自赔礼谢罪呢,他还看着徐晔长大的,也能称一句侄子,更是不会坑他了啊!”
“你少在那里找理由辩解,一派胡言!”
李银屏咬牙切齿道:
“你还想要证据?那喜帕就是证据!你还能怎么扯?我告诉你丁宝珠,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够了!”
徐翊高声打断,脸上显得十分疲累一般,摆了摆手:
“你俩各执一边,叫我们咋判断?何况过去的事情终究是过去了,我就只看眼下的!”
“晔儿媳妇嫁过来后,不是干活就是去挣钱贴补家里,根本没有犯过啥大错,。”
“倒是你天天瞧她不顺眼,找麻烦,要是晔儿媳妇还是以前那脾气,早就动手了,今天还能在这和你吵那么多?”
李银屏听了,又惊又气又急,朝着徐翊徐晔就喊道:
“你们父子俩是咋了?咋都被她给迷惑住了?”
“讲了那么多,合着我成那个坏人了?我掏心掏肺为了这个家,能有啥错?”
李银屏越说眼圈越红,随即便恨恨地又看向了丁宝珠,抬起手就要打去,嘴里骂道:
“都怪你这贱人!看我不打你!——”
可就在下一刹,丁宝珠眼前一花,已有人飞快地挡在了她的面前。
重重啪的一声,就打在了后者的脸上。
其实丁宝珠也完全能抵挡得住,她这一身力气可不是白长的,却没有想到有人替她挨了这下。
而那人当然就是从刚才起就一声不吭的徐晔了。
李银屏大吃一惊,十多年过去了,她从没有打过前者。
手心里刺麻麻的,她却不可置信似地问道:
“晔儿,你……连你现在也向着她?”
他一开始不是不喜欢她的么?这丁宝珠,究竟给灌了什么迷魂汤?
“银屏!”
徐翊在一旁大喝道:
“你咋能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