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戒,惊讶之余又有些疑惑:“你怎么知道我手指尺寸?”
秦兆不自然垂下视线:“我在你睡着的时候偷偷量过。”
她笑了:“看不出来呀,我们秦总也会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
秦兆没接话,从抽屉里又拿出一个小一圈的红丝绒盒子,说,“你要是嫌大的话,还有一枚小一点的婚戒,可以作为日常佩戴用。”
见她一点要试戴的意思都没有,秦兆喉间紧了紧,说:“手伸过来吧,我帮你戴上。”
“那就有劳秦总了。”舒晴笑盈盈地朝他伸出右手。
她的手指细长白皙,如上好的羊脂玉般赏心悦目,秦兆轻轻握住,在她无名指上缓缓套上那枚大婚戒,尺寸似乎刚刚好。
戴上钻戒的那一刻,冰凉坚硬的质地在无名指上极具存在感,舒晴心中莫名有种被禁锢的感触,也没仔细端详,就把钻戒摘了。
“怎么摘了?”秦兆抬眸看她。
“戴过了,挺合适的,”舒晴将戒指还给他,“你先帮我保管着吧。”
秦兆唇线抿直,默默接过戒指,将之放回盒子里。
舒晴转身离开房间,刚踏出房门,她便与周让不期而遇。
见到她从秦兆房间出来,周让眸色微不可察地沉了沉,随即扯出一个笑打招呼:“姐姐,早。”
舒晴回以微笑:“早。”
她没有过多寒暄,说完便率先走向楼梯。
周让望着她毫不留恋的背影,心里又泛起密密麻麻的痛。
他原本想抓住这难得和她单独在一起的片刻,可是她客套了几句就要走,仿佛不想和他有过多接触。
疏离得不能再疏离。
这让他怎么甘心?
“姐姐,我有事找你。”周让紧随其后叫住她。
舒晴停下脚步,淡淡地看过来。
“过几天我生日,我想请你...还有安姐吃个饭。”周让紧张得手指发颤,话差点都说不利索,“可,可以吗?”
舒晴微微皱眉,见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又有种想叹气的冲动,她没有直接答应或者拒绝:“我考虑考虑。”
“好。”周让高悬的心暂时放下了。
舒晴下楼找到陆安安,和她说起周让生日请她们吃饭的事。
陆安安一听顿时来气:“吃个屁吃,他是想请我吗?贼心不死还敢拿我当幌子,我月底就让他走人!”
“好啦好啦,别气,他也算劳苦功高,那顿饭我们来请,等月底就让他走,”舒晴说,“不过得先提前招人。”
“行吧,那就当是送走他这尊大神的散伙饭吧。”
如今是旺季,再加上周让前些时间做了个运营计划和营销策略,民宿入住率比之前高了许多,客房基本是满的。
临近中午,民宿又来了几个客人,周让带他们办理入住,一个在沙发上闲坐的小姑娘一个劲地盯着他瞧,目光大胆又羞涩,她的同伴推了推她,小声说:“别光顾着看啊,上去大胆问他微信号。”
“我不敢,他看起来好高冷。”
“那等会儿我帮你要,他要是不给,我们就多住几天磨磨他。”
大厅另一边的陆安安收回目光,对着整理书架的舒晴小声说:“说实话,要是周让死了那条心,安安分分地当我们民宿的门面还挺好,现在的小姑娘都喜欢他这款的。”
“那你还想让他走吗?”舒晴拿干抹布轻轻擦拭书籍上的灰尘,然后放回书架。
“不走还留着他过年啊。”陆安安皱着眉头说,“我们对他已经仁至义尽了。”
“那不就得了,而且下一次我们招人的标准有了,就找长得好看的。”
重度颜控的陆安安顿时兴奋起来:“我现在就去网上发个招聘信息。”
提着客人行李上楼前,周让的目光克制不住往舒晴方向张望,但她裙角一闪,消失在他视线里,他眸光黯了黯,抬步上楼。
午后,舒晴回到房间,秦兆正和徐铭易说话,见她进来了,便说,“你回来得正好,这是徐秘书刚拟好的股权转让协议,你看了没问题的话就在上面签个字吧。”
“什么股权转让协议,你搞这个做什么?”
“我之前说过要把秦氏科技20%的股份转给你,你忘了?”
舒晴这才恍然大悟,他好像是说过这么个事,但是他们就是对名不副实的夫妻,用得着那么动真格吗,说给股份就给了?
“舒小姐,给你笔。”徐铭易恭敬地用双手递了支钢笔过来。
舒晴犹疑着没接。
秦兆又说:“你不是看不惯秦佑执掌大权?只要你签了,你就是秦氏科技二把手,从今往后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