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见他垂着头沉默,舒晴又问了他学习的事情,周让说他在自学,舒晴提出可以给他钱上培训班,他拒绝了。舒晴皱着眉头把他从黑名单放出来,把他之前的工资发过去,然后说:“赶紧收了,我可不想克扣你工资。”
周让勾了勾唇,他的姐姐啊,还是那么嘴硬心软,甚至让他生出了一丝丝期望。
“姐姐,以后我们还可以再见面吗?”
他目不转睛盯着她,眼眸深处炽烈的感情浓到舒晴差点无法和她对视。
“别得寸进尺,我只是想和你两清,”舒晴说,“没事不要见面。”
“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在乎我的人了,我只是不想失去从小一起长大的你,我不会经常出现在你面前,哪怕只是在微信偶尔联系。”
舒晴能理解周让,他已经一无所有,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和他有牵连的只有她,他也许只是害怕孤独,所以才会拼命抓紧她。
如果有另一个在乎他的人出现,他的执着能不能放下呢?
舒晴忽然想起以前周让曾根据他母亲提供的地址找过他们亲人,可最后不知为何没有相认。
“我记得你外公好像还在世?”舒晴问。
周让不知道她为什么问起这个,但还是如实回答:“对。”
“你见过他吗?”
“见过,”周让说,“他经常去家附近的公园锻炼,精神头很好,身体看起来很硬朗。”
“那你后来为什么不和他相认?他毕竟是你的亲人。”
他沉默了一瞬,目光变得幽远深邃,仿佛陷入了回忆里。“我有一次带着口罩和他下棋闲聊,他只知道我妈妈和别人私奔了,怪她为了一个男人,这么多年没回过家,也不联系家里,不知道她后来的遭遇,我也不想让他知道,外公看似责怪,但话里话外全是想念,我不想让他知道,他最疼爱的女儿后来活在了人间地狱里,还生下我这个耻辱.......”
周让平铺直叙,舒晴听得很难受,她认真地看向他:“人选择不了自己的出身,但可以决定自己的命运,周让,你一定要努力向上,你妈妈会在天堂保佑你的。”
以前周让和她说过,他妈妈不是女疯子,是出身书香世家的才女,是能在法国卢浮宫开画展的画家,她那么优秀,她的儿子一定不会差。
周让贪婪地和她对视着,心想只要她看他目光还像从前,他可以抑制住所有见不得光的阴暗念头。
在她视线错开前一秒,周让将眼睫垂成一个脆弱的弧度,低低地开口:“我告诉你这些并不是卖惨,只是想让你知道你才是我唯一的亲人,我想要你做我前进的风向标,我会按照你的设想走在正途上,哪怕你一辈子不原谅我也没关系。”
“想要我原谅你,那就考一个好大学,你以前不是还想去麻省理工吗,只要你能考上,我就原谅你。”舒晴说。
“第二个好像有点难,姐姐你可以经常鼓励我吗,这样我一定会更加努力。”周让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看你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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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已经华灯初上,舒晴穿着真丝睡裙从浴室出来,秦兆看到她左手臂上的淤青,问她怎么了。
舒晴这才注意到,猜测是那个流浪汉掐太重导致的,于是避重就轻地说:“遇到了一个疯子,还好有路人见义勇为了。”
秦兆严肃地皱紧眉头,“要不要给你配个保镖?”
“不用那么夸张。”
这一晚,舒晴和秦兆依旧睡在一起,灯一关,躺在身旁的男人立马褪去高冷禁欲的假象,高大的身躯覆盖上来,随即抬起她的下巴,落下湿热绵长的吻。
舒晴微张着嘴,放任他唇舌的深入。
喘|息声和水啧声交织作响,在黑暗的空间里无限蔓延。
舒晴的手情难自禁在他身上游走。
从坚硬的的腰背到紧绷的腹肌,每一处都触手滚烫,让人身体战栗,她屈起膝盖,难耐地蹭了蹭他敏感的腰际。
察觉她的渴求,秦兆的手从她的柔软移走,抓住她不安分的手,然后放到自己x处,让她握紧。
“想让我进去吗?”
染上谷欠望的嗓音如磨砂纸般沙哑,搔刮着舒晴的耳朵。
真切感受到手中bo发的跳动和灼热的坚硬,她头皮阵阵发麻,想甩却甩不开,只感受到本能的恐惧。
这尺寸,这长度,进去真的不会坏掉吗?
“...我觉得留到新婚之夜比较有仪式感,”舒晴干燥的喉咙紧张地咽了咽,“你觉得呢?”
秦兆轻挑墨眉。
“那你想不想吃点前菜?”
月光下,舒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