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坐上车,却被舒薇禾意外叫住了。
“阿晴,怎么急着走啊。”
“不走留下来和你吃饭啊。”
“听说你和秦总想要丁克?”她又问。
舒晴拉开车门,一个眼风都没留给她:“关你屁事。”
“我这不是关心你吗,我们是姐妹,你不会还在记恨我吧。”
舒晴一看她那虚伪做作的嘴脸就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于是毫不客气地说:“我才懒得恨你,反正我生不生,舒氏的股份你一份都没有,好好打工领你的工资就行了。”
那万把块钱的工资算什么,就算舒国强一年给她打个几百万,都不够她塞牙缝的。
望着舒晴潇洒离开的身影,舒薇禾咬紧了后槽牙。
她有两个金字塔顶尖男人的关心爱护,手握舒氏秦氏两大集团的大半股份,兜里的钱几辈子都花不完,却连舒氏1%的股份都反对给她。
也许,她是该好好考虑那人的建议了。
夕阳的余晖透过半敞的车窗洒进来,将舒晴的半边脸照得绯红如玉,她倚着靠背闭目养神,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了几声,她拿出来一看,发现周让这小子又给她发消息了。
“姐姐,最近还好吗?”
这些天周让一直断断续续给她发消息,都是些,她几乎很少回复,但是他发来的下一条消息让她瞳孔微微紧缩。
[姐姐,最近小心一点,有人在查探你的行踪。]
有人在查她行踪?
周让怎么知道的?
她的行踪有什么好查的?
舒晴满脑子问号。
[你怎么知道的?]她直接问周让。
[我最近在你家附近咖啡厅兼职,每次你出门都看到有人在跟着你。]
周让这条消息的信息量有点大,舒晴皱着眉头回复他:[谢谢你的提醒,我会注意的,以后这些事你不用管,专心学习。]
之后周让发消息过来她都没再回,舒晴心事重重的回到家中,绞尽脑汁也想不到有谁会这样跟踪她,难道是看她的生活太安逸了?
夜色深沉之际,秦兆回到家中,浴室里水声淅沥,显然舒晴在里面洗澡,雾气弥漫的磨砂门中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
秦兆喉咙微微发紧,克制地收回目光,松了松领带* ,把西装外套脱下,再熟练地把腕骨上的手表摘下,放到床头柜上。
收回手之际,他看到舒晴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信息随着震动声弹出来,秦兆只是略扫了一眼,就僵住了身躯。
周让:[姐姐你安全回到家了吗?]
不等他有所反应,又一条消息弹出来了:[姐姐,以后你独自出门告诉我一声吧。]
那些信息,字字句句刺着他的眼,秦兆想不通,为何舒晴还和他联系着,周让这么问,是因为之前他们在一起吗。
秦兆本来就被工作充斥得头昏脑涨,如今更加头疼,他深吸一口气,竭力平复焦躁的心。
也许只是周让死皮赖脸,舒晴不懂招架,他应该帮她彻底解决周让这个麻烦,而不是怀疑她。
舒晴从浴室出来,见到自己手机被秦兆拿在手里,她想也不想地上前一步夺回:“你偷看我手机做什么!”
秦兆原本已经说服自己,可她这么的大反应,让他觉得自己给她找的理由像个笑话。
他机械地转身,漆黑的眼里酝酿着风暴:“你为什么还和他联系着,是在给他希望吗?”
“我没有,”舒晴涨红着脸反驳,“难道在你眼里男女之间只有爱情吗?”
“你对他没有,不代表他对你没有,你明明知道。”
舒晴忍着性子解释:“他怎么样我管不着,反正我问心无愧,你能不能别想得那么龌龊。”
“那你要我怎么想,他贼心不死给你发消息,还想和你单独外出,我还没死呢他就敢这样,等我死了,他岂不是要登门入室?”
听秦兆越说越离谱,舒晴气急了:“什么死不死的,再胡说八道,我不理你了。”
“不理我你理谁?理周让那个穷小子吗,”秦兆不复沉稳,锐利的目光像是要在她身上烧出一个洞,“他连自己都养不活,这么殷勤地巴着你不就是为了你的钱?”
舒晴胸膛不停起伏:“什么钱不钱的,就这点小事你至于么,你要是烦我了,那我们就趁早离婚,我分文不要,净身出户!”
虽然当初她嫁给秦兆的确是为了他的钱,但是现在连人带钱不要也罢。
听到那个字眼从她口中轻易地说出来,秦兆犹如被人敲了一闷棍,把这些天以来美好与甜蜜统统打碎了。
“想和我离婚?做梦!”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