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村民都要绝望了,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如今只能寄希望于县太爷为民做主,否则大伙非得为争水杀得血流成河不可。
好在杨里正终于赶在中午前回来,他敲着破锣召集村民去场院商议分水大事,因事关重大,没一会儿人就已集齐。
杨里正扯着脖子传达了县太爷对最近各村频繁械斗的担忧,并提出了解决办法。
原来最近频频因争水而出现人命官司,县太爷招来各村里正、族老商议分水办法,杨里正倒赶了个巧,也参与会议。
县令提出按各村田赋分水,至少明面上显得非常公平,但奇怪的是很多村子都不答应,估计是因为有些大族隐匿了田产,若真按鱼鳞册分水,怕是会吃亏。
也有人提出,按天轮流放水,但一条河的水就这么多,如果轮着放水,就只有靠河的地能被水浇灌到,其它远些的田地该旱还是旱。
大家争论来、争论去都没找到解决办法,不是这些方法不好,而是他们每个人的身后都站着各自的宗族,谁也不想本族吃亏。
在那些大宗族的里正面前,杨里正所代表的杂姓村压根上不得台面,他与其它小里正一样,缩在角落看别人争得唾沫横飞。
村民们听杨里正叽叽歪歪地说了这么许多,早就不耐烦了,“杨里正,你倒是说说最终的解决法子是啥啊?”
杨里正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还是老办法,油锅取钱分水!”
“啊?那咱村选谁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