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地图放在客房的木桌子上,李则渝打量一下纸上标注下来的景点,十分满意的把纸折了起来塞给忠贤,“收好啊。”
忠贤诶了一声,把纸放好,见李则渝出门,也跟了上去,“少爷,我们去哪啊?”
“找妙慧小师傅,”李则渝径直向外走去。
忠贤跑到了前面,“少爷,我知道妙慧小师傅在哪,我带少爷去!”
溪木寺的建筑不算大,但是占地不算小,他们一路穿过溪木寺,寺庙屋檐角上的风铃被风吹过微微作响,微风吹起风铃也带起人的发梢与衣角,空气中似乎还有逸散的堂中的佛前香烛味道,似乎也在不知名处悄悄的吹淡来自末世的血腥味和腐臭味。
两人一路走到溪木寺偏殿后院,一进门就看见一株高大的银杏树。
如今正是秋日,银杏树的树叶黄了,午时的太阳在阳光下透下一片阴影,阴影处还露着点点光斑,树下,一个小道童与一个小和尚对坐着,正在共下一盘棋,这情景如同一副画一般。
李则渝看着这画面顿住了脚,然后缓步走近,加入到这幅图景之中,他只觉得身心宁静。
妙慧回头,脸上满是疑惑,看向李则渝,“施主,您怎么来了?”
之前不是说好晚上习武吗?
李则渝把容嬷嬷对他说的话告诉妙慧,“实在遗憾,不能跟小师傅习武了。”
妙慧的脸苦了起来,对面的小道童听了哈哈大笑,“哈哈哈哈,我就说,没人愿意跟你学武的!”
小和尚愁眉苦脸,小道童得意洋洋。
“这是怎么了?”李则渝不解,又解释道,“并非不愿意跟随小师傅习武,实在是还需要赶路,不能长留寺中。”
说到这里,李则渝也觉得十分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