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觉得自己知道了真相了孙氏顿时恨恨地盯着沈知窈。
后者被她盯得莫名其妙,然后在某种微妙的气氛中猜到了孙氏所想,这人该不会真以为她跟顾琒有什么吧?
一想到孙氏真的极有可能这样想她跟顾琒二人,沈知窈就恶心的不行,她拿着帕子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对着孙氏道:“二嫂以后可要看好二哥,别让他再走夜路了,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二嫂你说是不是呢?”
沈知窈背对着房中丫鬟婆子,所以她们二人看不见她眼中的讽刺,只有孙氏看见了,孙氏自然听出了沈知窈的言外之意,是这个男人自己非要作死的,所以怪不得她。
孙氏暗自咬了咬牙,当着众人的面也不好发作,只得忍着心中的气道:“五弟妹说的是,但愿夫君能理解五弟妹的苦心。”
“他能理解自然是好的,但是二嫂也不要在别人身上费功夫,正所谓只有解决了根源问题,才能无后顾之忧。”
明明是男的错了,这些正房还要选择跟别的女人争风吃醋,甚至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而孙氏就是最为典型的例子。
在家中被顾琒压着屁都不敢放一个,但是在顾琒的小妾跟前就作威作福,甚至拿出不同的办法去折磨顾琒的两个小妾。
沈知窈想了想,若是顾昭也像顾琒一样,那她会选择先刀了顾昭再说,她眼里是容不下沙子,但是更容不下一个朝三暮四的男人。
她这是在提点孙氏,若是孙氏还不明白那就算她多管闲事。
听了沈知窈的话,孙氏倒是破天荒的陷入了沈思,只是她早就习惯了顾琒这样,而且她只是庶出的女儿,若是她跟顾琒之间有了什么事情,多半也是会被母家压着低头认错。
更何况她也打不过顾琒,她脑子又不像别人那样灵光,她的那些小聪明在顾琒那里一眼就能被他看穿。
孙氏冷哼一声:“你说得倒是轻巧,不是所有人都有那样的本事。”
“那确实是,你本来就笨,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反正又不是我跟他过日子,只是一样......”
说到这里,沈知窈靠近了孙氏,在她的耳边冷着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昨晚的事情只是我给二哥的一个惊喜,若是二哥再对我不敬,我保不准会让二嫂年纪轻轻就守寡。”
她那娇柔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话,犹如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缠上了孙氏的脖子,孙氏瞬间觉得后背声寒,拿着像是第一次见她的眼神略带惊恐地看着她,说的话也变得有些哆嗦:“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昨晚......”
沈知窈面露无辜,澄澈的双眼看着孙氏:“二嫂在说什么,昨晚二哥落水的时候,我正和夫君在院中用膳呢,这莫须有的罪名可不小,二嫂还是慎言得好。”
说罢她倏地笑了一下:“二哥这次落水怕是要半个月才能下床了,二嫂可要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照顾照顾二哥呀,千万别让二哥出了什么事。”
孙氏不知道这话是不是在暗示她什么,可就算是暗示她也不敢真的在这段时间对顾琒做什么,在她的观念里男人不会有错,错的都是那些不知廉耻勾引自己丈夫的女人,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了沈知窈。
她瞪了沈知窈一眼,咬牙道:“不劳弟妹费心,我自然会照顾好自己的夫君。”
沈知窈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那还真是可惜了。”
“我已经看过二哥了,大夫说二哥没事那我也就放心了,春桃,咱们回去吧。”
沈知窈回到枕流院没多久,就有下人拿了张帖子来,说是乐安公主给她下了帖子,邀请她明日去府上一同观看赛马。
这剧情有点熟悉,这不是太子借着乐安公主的名号想要见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