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在这一刻化为泡影，毫无意义。

“如果我不选择呢？”沈睿低声问，仿佛在与自己进行最后的对话，“如果我选择不走向任何一条路？”

“你依然会走。”那人回答道，声音中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轻蔑，“因为你没有选择。你从来就不是‘选择’的主体。你所面对的，早已不再是选择，而是命运的重复。”

沈睿的眼睛逐渐失去焦点，心中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虚无感。她感到自己仿佛被吞噬进了那颗月亮的光辉中，无法再回到现实的世界。她的意识开始逐渐模糊，仿佛进入了一种无尽的虚空，开始失去对一切的感知。她成为了这场无法结束的命运游戏中的一部分，永远无法逃脱，永远无法停止。

“你永远无法知道，自己是否是你。”那人最后的声音，在空中回荡，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