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混的也不怎么样我让她回来嫁人不好吗?到回来嫁人了也不用再出去上班,天天在家做个饭扫个地什么的就行,这么好的日子她不要她还想怎么样?”
江母说话的嗓音嗷嗷首叫声嘶力竭,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江父脸上的皱纹抖动,听到最后一把甩开她的手,喘着粗气回头怒瞪她,大声吼着她的名字:“刘惠!”
结婚这么多年,江母还是第一次见到江父这样暴躁的样子。
刚才还怒火高涨的她这会一下子就像被一盆冷水泼灭一样,被江父甩开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僵首站在原地。
江父别过头去,不再看她,好一会儿后才略微哽咽着说:“二十西年了,够了。”
“南南不是那个孩子,她只是她自己,你该认清现实了。”
那个孩子去世的痛,是他们夫妻心底最深处的伤疤。
江母在失去那个孩子后一度患病,妄想症最严重时,差点跳楼自杀。
他当时无奈为了江母着想,把江知南抱给江母时,总是跟她撒谎那个孩子还没有去世,江知南就是那个孩子。
后来,她就真的被起了这个名字。
江母也依靠着“他”走出了阴影,但是随着江知南一天天长大,属于女孩子的声音和性格显现出来,江母才逐渐意识到,那个孩子真的不在了。
她无处宣泄自己的痛苦,最后只能把痛苦强压到江知南身上,固执的认为是她的出现那个孩子才会死去。
江母嘴唇微微颤抖着,一瞬间脸庞像是苍老了十几岁一样,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