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时不时地打开缸看看。书源好奇地问:“妈妈,你在看什么呢?”母亲说:“我看看有没有白沫子,如果有白沫子就得把它撇掉,那是不好的菌。”
大约过了二十天,在书源的期待中,酸菜终于腌好了。当母亲打开缸的时候,一股独特的酸味扑鼻而来。书源兴奋地凑上前去,看着那些原本白白的白菜变成了微黄的酸菜,他觉得这就像一场魔法。母亲会从缸里捞出一棵酸菜,切成丝,用凉水冲洗一下。然后就可以做酸菜炖粉条了。
母亲把酸菜丝放进锅里炒一炒,再加入切好的五花肉片和泡好的粉条。锅里放上水,小火慢炖。书源就守在灶台边,闻着锅里渐渐散发出来的香气。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酸菜炖粉条就出锅了。那酸酸的味道,加上粉条的滑溜和五花肉的香,让书源吃得停不下来。他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随着书源慢慢长大,他对东北酸菜的感情也越来越深。他开始尝试自己制作酸菜。有一年,父母去了亲戚家,家里只剩下书源一个人。他想自己做酸菜,就按照母亲教给他的方法开始动手。
他自己去菜地里砍白菜,虽然砍得没有父亲那么利落,但也顺利地把白菜带了回来。在处理白菜的时候,他发现看似简单的步骤,自己做起来却有些手忙脚乱。有的白菜帮没有掰干净,清洗的时候也没有母亲那么细致。但他还是努力地把白菜码进了缸里,放盐、倒水、压石头,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然而,在腌制的过程中,书源还是遇到了问题。他发现缸里出现了很多白沫子,而且酸菜的味道有些奇怪。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心里很着急。他给母亲打电话,母亲在电话里告诉他要及时把白沫子撇掉,可能是盐放少了或者白菜没有洗干净。书源按照母亲的话做了,经过一番补救,酸菜终于腌好了。虽然这一次的酸菜没有母亲做的那么完美,但书源却从中收获了很多。
上高中的时候,书源要到镇上去读书。他住在学校的宿舍里,吃着学校食堂的饭菜。可是他总是想念家里的东北酸菜。有一次,他从家里带了一些酸菜到学校。宿舍里没有锅,他就找同学借了一个小电锅。他把酸菜切成丝,又买了一些火腿肠,在电锅里煮起了简易版的酸菜汤。同学们闻到酸菜的味道都围了过来,他们好奇地看着书源做的酸菜汤。当书源把酸菜汤分给同学们品尝时,同学们都露出了特别的表情。有的同学觉得很酸,不太习惯,但也有同学觉得这种独特的味道很有趣。书源笑着对同学们说:“这就是我们东北的特色,吃习惯了就会觉得特别香。”
后来,书源考上了大学,去了一个大城市。在大城市里,他很少能吃到正宗的东北酸菜。城市里的饭店虽然有酸菜相关的菜品,但味道总是差了那么一点。书源常常会跟同学们说起东北酸菜的美味,可同学们都无法真正理解。
有一年寒假,书源带着几个同学回到了东北的家。他想让同学们体验一下东北的生活,尤其是尝尝正宗的东北酸菜。回到家后,母亲热情地招待了书源的同学们。她做了一大桌菜,其中就有酸菜炖血肠、酸菜饺子等。同学们看到那些用酸菜做的菜,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当他们品尝之后,都被东北酸菜的独特魅力所折服。一个同学说:“书源,原来你说的东北酸菜这么好吃啊,以前真是想象不到。”书源听了,心里特别自豪。
大学毕业后,书源在城市里找了一份工作。他工作很忙,但他心中始终牵挂着东北酸菜。有一次,他在城市里的一个农贸市场里发现了有卖东北酸菜的。他兴奋地买了一些回家,打算做一顿酸菜大餐。他做了酸菜汆白肉,按照记忆中的味道精心烹饪。当他吃着自己做的酸菜汆白肉时,他仿佛回到了东北的老家,想起了小时候的那些时光。
书源在城市里也结识了很多新朋友。他会把东北酸菜介绍给朋友们,还会邀请朋友们到家里品尝他做的酸菜菜品。有一个朋友对书源做的酸菜饺子特别感兴趣,他缠着书源教他怎么做。书源就耐心地从如何选白菜开始,一直讲到如何擀饺子皮、包酸菜馅的饺子。朋友学会后,经常自己做酸菜饺子,还把这个美食介绍给了更多的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书源在城市里站稳了脚跟,但他心中对东北酸菜的热爱从未改变。他每年都会回老家,帮着父母做酸菜。他觉得这个过程不仅仅是为了制作食物,更是一种对家乡传统的传承。
有一年,书源的家乡遭遇了一场自然灾害,很多农作物都受到了影响,白菜的收成也不好。但是书源的父母还是坚持种了一些白菜,用来制作酸菜。书源回到家后,看到父母辛苦地照顾那些为数不多的白菜,他深受感动。他和父母一起更加精心地制作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