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滋滋”的声音,酸味也随之散发出来,书源闻到那酸味,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终于,血肠煮熟了。爷爷把血肠捞出来,放在一边晾凉。然后,他把晾凉的血肠也切成薄片。那血肠的切片,红白相间,煞是好看。
爷爷把切好的白肉和血肠片放入炒好酸菜的锅中,再加入适量的煮肉汤,让它们在锅里小火炖煮一会儿。这时候,各种食材的味道开始相互交融。白肉的醇厚、血肠的鲜香和酸菜的酸爽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而迷人的味道。
书源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想要尝一尝。爷爷笑着说:“小馋猫,还没煮好呢。”等到锅里的汤汁变得浓稠,爷爷才把白肉血肠盛到碗里。书源夹起一片白肉,放入口中,那肉入口即化,肥而不腻;再夹起一片血肠,血肠口感嫩滑,带着浓郁的猪血香;酸菜则为这道菜增添了清爽的口感,中和了白肉和血肠的油腻。
随着书源渐渐长大,他开始对爷爷制作白肉血肠的过程产生了更多的好奇,想要自己亲手尝试制作。
有一次,书源趁着爷爷不在家,决定自己做白肉血肠。他按照记忆中的步骤,挑选了一块五花肉,开始煮肉。可是,他没有掌握好火候,肉煮得有些过熟,变得有些柴。在准备猪血的时候,他又不小心把盐放多了,猪血的味道变得很咸。而清洗猪大肠的时候,他没有彻底去除异味,导致做出来的血肠有一股淡淡的腥味。
当他把自己制作的白肉血肠端上桌时,家里人并没有责备他,反而鼓励他。父亲说:“源儿啊,第一次做能有这个样子已经很不错了。这做菜就像做人,得慢慢积累经验。”书源听了,心里既感动又有些沮丧,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把白肉血肠做好。
从那以后,书源更加仔细地观察爷爷制作白肉血肠的每一个细节。他学会了如何根据肉的大小和锅的大小来调整火候,如何准确地把握调料的用量,如何把猪大肠清洗得干干净净。
在书源十五岁那年,村里举办了一场厨艺比赛。书源决定参加,他要用白肉血肠这道家乡菜来展现自己的厨艺。
比赛那天,书源早早地来到了比赛场地。他准备了新鲜的食材,心中充满了自信。他先把五花肉煮得恰到好处,那肉的色泽和香气就已经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目光。接着,他熟练地制作血肠,猪血的调味和大肠的灌制都做得非常完美。他把切好的白肉和血肠放入炒好酸菜的锅中炖煮时,那浓郁的香味弥漫开来,让周围的人都忍不住咽口水。
评委们品尝了书源的白肉血肠后,都赞不绝口。一位评委说:“这白肉煮得火候正好,肥而不腻;血肠鲜嫩,没有一点腥味;酸菜的酸味也很正宗,三者搭配得非常和谐。”最终,书源在比赛中获得了优异的成绩。当他拿着奖状回到家时,爷爷欣慰地笑了,他知道,自己的手艺有了传承。
随着年龄的增长,书源离开了家乡,到城市里去读书。在城市里的生活丰富多彩,但他始终忘不了家乡的白肉血肠。每当他在城市里吃到不正宗的东北菜时,他就会更加想念爷爷做的白肉血肠。
有一次,书源在学校里生病了,他躺在宿舍的床上,感觉十分虚弱。这时候,他突然特别想吃爷爷做的白肉血肠。他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爷爷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浮现出那一碗碗热气腾腾的白肉血肠。那种思念之情如同潮水一般涌来,让他的眼眶湿润了。
放假回到家后,书源第一时间就跑到厨房,让爷爷做白肉血肠。爷爷看到书源那急切的样子,笑着说:“好,爷爷这就给你做。”当那熟悉的味道再次弥漫在屋子里时,书源觉得自己的病仿佛都好了一大半。他吃着白肉血肠,心中充满了温暖和幸福。
后来,书源大学毕业了,他开始在城市里工作。他的工作很忙碌,但他总是会抽出时间来做白肉血肠。他把这道菜介绍给了他的同事和朋友。
有一次,他邀请同事们到家里做客,他亲自下厨做白肉血肠。同事们大多是外地人,对这道东北菜不太了解。当书源把白肉血肠端上桌时,同事们都被这道菜的样子吸引住了。
书源介绍说:“这是我们东北的白肉血肠,是我们家乡的特色菜。这白肉是五花肉煮成的,血肠是用新鲜猪血灌入猪大肠制成的,再加上我们东北自己腌制的酸菜,味道非常独特。”
同事们纷纷拿起筷子品尝。一开始,有些同事不太习惯血肠的味道,但慢慢地,他们就被这道菜的独特风味所吸引。一个同事说:“这白肉真的很特别,吃起来一点也不腻。血肠虽然一开始觉得有点怪,但越吃越好吃呢。”另一个同事说:“这酸菜的酸味很开胃,和白肉血肠搭配在一起简直是绝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