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地体验到了诺顿的存在。
那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让他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纪木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他知道,这一切都与他手中的黄铁矿戒指有关。
这个戒指不仅是一个物品,更是一个连接他与诺顿·坎贝尔的核心枢纽。
它就像是一把打开禁忌的钥匙,引发了这一系列不可思议的事情。
愚人金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种变化。
它那双全白的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有惊讶、有疑惑。
还有一丝期待。
它松开了捏住纪木肩膀的手,退后了一步,似乎在重新评估眼前的青年,试图理解刚刚在纪木身上发生的一切。
“诺顿……”愚人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它在尝试寻找答案,却在这混乱的情感和奇异的现象中迷失了方向。
“愚人金……我不是诺顿,但我可以理解你。”
纪木站起身来,眼神决绝。
他知道,自己必须找到一种方法结束这场混乱。
解救自己,也解救愚人金。
他不能让这个悲剧继续下去。
他要打破命运的枷锁。
青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开口。
“我不是诺顿·坎贝尔,但我可以帮你……找到结束这一切的方法。”
纪木用手抵住自己的下颚低语,声音在空旷的矿场中回荡。
“你和他……愚人金和勘探员,本质上就是诺顿·坎贝尔分裂的两个人格。”
青年看着愚人金石头手掌上的湿润水痕,眼神一暗,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哀。
“但我没有听说过……两个人格,会爱上对方。”
纪木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
他试图理解这种复杂的情感纠葛,这种超越常理的情感让他感到困惑和震撼。
下一秒,纪木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站起身来走到愚人金面前。
他的眼神灼热地盯着愚人金,目光中带着一种迫切。
“愚……诺顿,告诉我,你是怎么离开庄园的。”他的问题直截了当。
他知道,这个答案可能是解开谜团的关键。
“庄园……”
愚人金愣愣地呆在原地,两行清泪悄然流下。
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滑落。
“他说,想让我过得好一点……”
它的声音中带着悲哀和无奈,回忆着那些痛苦的过去。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充满了无尽的悲伤。
可故事如果改变,人格不会分化,他们就没有机会相遇了。
“是诺顿……诺顿。”
青年眼神淡漠地看着眼前的愚人金,已经猜到了原因,语气却冷得吓人。
“所以是他,诺顿·坎贝尔。”
“他抹杀了自我意志……把活下去的机会留给了你。”
纪木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既为诺顿·坎贝尔的牺牲感到悲哀,也对愚人金的一个人独自存在感到同情。
他知道,诺顿·坎贝尔的牺牲是为了让愚人金能够继续存在。
即使这意味着他自己的消失。
这种情感让他的内心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我以为我们都钻出了命运的矿坑……”
愚人金的身体微微颤抖。
它的眼泪滴落在碎石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如同心碎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矿场中回荡。
“可最后钻出矿坑的……只有我。”
它的存在,它的每一个动作,都在诉说着诺顿·坎贝尔的爱。
那是一种跨越生死、超越自我的爱。
让人既感动,又心痛。
诺顿坎贝尔在矿洞的时候是他人生最黑暗也是最痛苦的,之后虽然转行做了地质勘探员,但是要治疗在矿洞留下的后遗症要大量的钱。
他依旧忙忙碌碌省吃俭用。
这也解释了他一直只穿那一件早就破旧的矿工服。
来到庄园完成任务就可以得到一笔钱不仅可以治好病还能让生活富裕一些。
可是之后就再也没出来。
带着他的理想和肺病永远留在了不归林,到最后也是没有钻出命运的矿坑。
他虽然有着黄金般的好运,但这好运无法治疗他早已疲惫不堪的身体和疾病。
到头来,这好运也只是一块‘愚人金’罢了。
有时候诺顿坎贝尔也会想,他这一生真的很荒唐吗?
诺顿设下计谋拿走了老矿工的据说能挖到金子的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