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烦,那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一丝紧张的颤音。
他脚步沉重稳健地走向门口,每一步都像是在丈量着与未知的距离。他的手放在门把手上,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准备开门迎接门外的未知。
门外的敲门声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木,是我,陆盛消。”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担忧,那声音如同温暖的春风,让纪木原本紧张的心稍微放松了一些。
“陆哥……?”纪木的眉头微微舒展,像是乌云中透出了一丝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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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了门,看到陆盛消站在门外,脸上带着一丝焦虑,那焦虑如同阴霾笼罩在他的面容上,让纪木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这么急着找我。”纪木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询问,他的眼神紧紧地锁定在陆盛消的脸上,试图从他的表情中读出更多的信息,那目光像是两把锐利的小剑,想要穿透表象看到真相。
陆盛消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那眼神如同幽深的湖水,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情绪。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邵炀他……出事了。”他的话音刚落,纪木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
青年的心脏猛地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几乎是小跑着紧跟着陆盛消穿过末日医院那长长的走廊。
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灯光昏暗,两侧的墙壁透着一股冰冷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这里发生过的无数悲伤故事。
他们来到了邵炀所在的病房。病房内的灯光同样昏暗,那昏黄的光线如同夕阳的余晖,无力地洒在地面上。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刺鼻的味道,与外面的世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里仿佛是一个被隔离的悲伤角落。
病床上,邵炀安静地躺着,他的眉头紧蹙,像是在梦中也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双眼紧闭,那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仿佛是两道悲伤的泪痕。
手腕上缠绕着绷带和纱布,那白色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如同冬日里的积雪,刺痛着纪木的眼睛。
纪木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那情绪如同汹涌的海浪,在他的心中翻滚。他走到床边,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叹气声中包含着无奈、心疼和自责。
他回过头,目光锐利地看向陆盛消,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不解,那声音如同燃烧的火焰,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究竟是怎么回事?”他需要知道真相,需要知道这一切背后的缘由,那目光仿佛要将陆盛消看穿。
陆盛消的面色阴沉,如同黑夜的天空,没有一丝光亮。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责和痛苦,那自责如同沉重的枷锁,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开口:“邵炀他……想不开,想要割腕。但还好被及时发现,救回来了。”
他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中挤出来的一样,充满了痛苦和悔恨。
纪木的眉头紧锁,他的声音中带着颤抖,仿佛风中的树叶,摇摇欲坠。
“为什么?他没有理由这么做啊。”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不明白邵炀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陆盛消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开口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沉重,如同背负着千钧重担。
“当我问起原因的时候,邵炀告诉我说,他知道你厌恶他,是因为我把你当做了他的替身。”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他说他宁愿让你摆脱替身的桎浩,也不希望你讨厌他。他不想看到那张与自己相似的面容向自己露出厌恶和憎恨的神色。”
纪木的身体微微一震,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那震惊如同平静的湖面被一颗石子打破,泛起层层涟漪。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那天的解释和劝告会给邵炀带来这么大的压力和痛苦,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冷漠和距离是对邵炀,是对三个人最好的保护,却没想到,这反而成了伤害他的利刃,深深地刺痛了邵炀的心。
他转过头,再次看向病床上的邵炀,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愧疚,那愧疚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邵炀,我不是讨厌你。”他轻轻地走到床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邵炀的额头,那动作温柔而小心,仿佛在抚摸一件易碎的珍宝,又像是在安抚一个受伤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