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周正河跟周正海也没有睡,主要是周正河兴奋地睡不着,拉着弟弟说话。!薪+顽*夲′神′戦~ !追,醉*新′蟑.洁^
周正海还在抄书,他发现抄书不但能挣钱还能加深记忆,去学堂后,夫子让他好好学,那眼神中的暗示他懂。
只要能考上秀才,夫子就打算将家中独女许配给他。
这样的事情,要是以前,他肯定不会在意,甚至觉得夫子女儿配不上他。
毕竟夫子就是个老秀才,而他将来肯定能中举。
但是现在,这件事变得很重要,他想继续读书,没有钱,就要跟夫子搞好关系。
夫子这个学堂一年也能挣个一百多两……
“三弟,你这个榆木疙瘩,我说那么多,你怎么不说话。”
“我怎么想,都觉得不服气,那么多银子跟粮食,就这样给张家了吗?”
“我想要回来!你读书多,脑子好,你说咋要。¨第¨一/看¨书!徃? \已?发,布.罪?薪.漳*結+”周正河就是不想便宜舅舅。
周正海放下笔,看着凑过来的二哥,“你还不如想想成亲后住哪里?”
“总不能带着二嫂跟我挤一屋吧。”
周正河拍拍三弟的肩膀,“二哥想过了,这屋子给我,你住到学堂去,这样更有利于你好好读书。”
周正海拍开他的手,“你做梦!这个房间是我的,你只是借住。”
“那你说怎么办?现在盖房子都来不及,再说娘出了彩礼,更不可能给我盖房子。”
“那些书也没有我们想的值钱,咱们家又没宝贝。”周正河懊恼着说,他又不敢去问娘。
周正海招手让二哥耳朵凑过来,将这段时间的一个发现说出来。
周正河瞪大眼睛,“这是真的?”
周正海点点头,“你等着,他们绝对会干,到时候你的机会就来了。”
“好好好,我听你的。^精+武¢小′税-旺^ ?已-发+布-醉?鑫!漳\劫,三弟,你脑子真灵活,还得是你。”
“我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不过万一拿到银子,他们跑了咋办?”周正河一直觉得娘跟妹妹口中的贵人,就跟傻子一样。
谁家报恩,这米面肉就跟不要钱地往他们家送,而且还给这么高的工钱。
反正这人不是傻,就是真看上娘。
“跑了,你也没亏,有屋子住。”周正海低下眉头,嘴角带着嘲讽。
二哥就是最好的棋子,爹留给他的书,他全部都要。
娘跟贵人之间的恩情,他也要。
贵人的真正身份,他已经打听得差不多,并且故意给大哥出了主意。
过不了两天朱管家再来时,大哥就会跟上去。
做人,就要勇于去抢去争,家庭就是最小的战场,他跟两个哥哥本来就是竞争关系。
出生上,他输了时间,但是没关系,他可以后来者居上。
明明他胜出了,成了这个家最重要的人,可谁能想到娘因为一场改嫁,彻底变了一个人。
周正海在二哥睡着后,还坚持抄书半个时辰,这本书他已经炒完,明天可以在夫子面前适当地表现一下。
并且,安排其他人去夫子面前说,他靠抄书攒束脩。
这一夜张春花又做上辈子的噩梦,看来这是老天爷在警告她,不可以心软。
那三个逆子改变,只是现在没有能力反抗。
她坐起来擦着头上的汗,再看着两个女儿的睡颜,“娘一定会保护好你们。”
“那些伤害我们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再攒点钱,就将那个混蛋的消息透露给老大。”
张春花没敢忘,一直都没忘,只是她一个农妇重生,要人没人,要钱没钱,鸡蛋碰石头的事情不能干。
她起来喝了一口水,看着外面的天色,不想再睡。
她得想想,明天找什么借口,将那三个逆子揍一顿。
要是张春花知道儿子们心中的小算盘,现在就打,出一口心中的闷气。
决定好她继续睡觉,不纠结了。
第二天一大早,张春花起来后,就站在院子里开骂,骂完儿子,骂儿媳妇。
周正山等人因为昨晚睡得太晚,这早上真起不来。
“一个个懒驴,就知道睡懒觉,太阳都晒屁股了,让我这个老娘当老奴婢伺候你们。”
“老娘不干,不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