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姿势过于端正导致看起来非常像凳子上长了钉子。
但显然是没有的,梁时南又说了句:“谢谢。”
“不客气。”徐冷书拍拍手,把锁给挂回去了,走回来时随口说,“不然你得跟上辈子似的抱着椅子去杨师傅那里修。”
他说完坐下,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过了会儿才全身僵硬地朝梁时南看过去。
“我的意思是——”
梁时南:“上辈子?”
啊啊啊!
我这嘴!
破罐破摔,徐冷书:“确实,上辈子。”他阴恻恻地向梁时南招了招手,等梁时南半信半疑地靠过来,低声说,“我其实是重生回来的。”
“……”
他俩这五厘米的距离,空气跟凝滞了似的,徐冷书收回脑袋:“爱信不信。”
“没不信。”梁时南说。
徐冷书眼睛一亮,狐疑道:“这你都信?”
梁时南在他的逼问下,面无表情地垂了垂睫毛。
算了,看上去就敷衍,徐冷书偏回脑袋。
过了半分钟,右桌传来梁时南一句轻声的疑问:“那我上辈子也是你的同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