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你最近表现很不好。”
见梁时南不出声,他便一条条细数:“上课玩手机,上学和放学故意避开司机,擅自决定住校,昨天又和人打架。”
“你小学到初中学了六年跆拳道,竟然会打架打不过别人,还弄得自己一手伤,我是不相信的。”梁起勋始终看着前方,“但我照着你的意思,让你学校把那个学生退学了。”
说到这里,梁时南眼神才有明显的变化。
“我依了你的意思,那你是不是也该结束你的叛逆期了。”梁起勋说。
梁时南冷声问:“你要我做什么?”
“搬回家住,补习班也要照常上,”梁起勋理了理袖口,“你拿自杀来威胁我,就为了住在学校和人打架,我对你真的太失望了。”
“我不回家,”梁时南说,“打架的事,只是偶然。”
梁起勋他睁开眼,断定他:“你再住校下去,考不到任何一所好大学。”
“我为什么非要考到好大学?”
“因为现在社会的成功都是留给聪明人的,你是我唯一的儿子,以后我的公司,我的关系,都需要你来接手,一所好学校是你履历该有的一部分,”梁起勋说,“我让你出国读书,你非要陪你妈,现在,你又学她跟我闹那些自杀的小把戏——”
梁时南面色愠怒,握着的拳头贴住了车门,尽力压住了声音里的情绪:“不关我妈的事。”
两人之间像是触发了什么关键词,沈默了一阵。
“刚才听教导主任说,你们明天月考。”梁起勋转了转肩颈,“我已经和校长谈好了,就算你考的差也会让你继续蹲班——”
“我自己可以。”梁时南说。
梁起勋倒是有点意外了,对于考试,梁时南从来只有“不行”没有“可以”,因此难得笑了一声:“好。”
“如果我自己考进了零班,我要继续住校。”梁时南说。
南,你因为冷脸错过了第一次看书书果上半身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