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五六分钟,一帮人终于从隐藏门里出来,徐冷书伸长了脖子看,好家夥,几个女生的头发都乱得起毛了。
“卧槽,太恐怖了!”
“这特么要算中恐吧,我下次再也不信了!”
徐冷书咽了咽口水,回头时对上梁时南的目光,颤颤巍巍地说:“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梁时南点点头:“嗯。”
“好了,放东西进去了。”
放好随身物品以后,他们被店主引进密室入口,介绍故事前情。
这密室说的是古镇上一户有钱人王家的公子,爱上了青楼里的花魁,一掷千金为花魁赎身,迎娶花魁做大夫人。三个月后,王老爷死了,王夫人被人发现溺毙池中,王公子亦是疯疯癫癫,唯有花魁不知去向。
此后每一夜,王宅中都会传来可怖的哭喊……
王家族老请了道长来家里做法,但道长一去不回,而他们几个就是道长的徒弟,来王宅寻找师傅。
故事介绍完后,店主便离开了,他们摘下眼罩,对着仍然漆黑一片的环境。
“不开灯的啊。”蒋正义缩在徐冷书背后,突然发觉不太对劲,他往边上拍了拍,拍到一手紧实的肌肉,“这谁?伟哥吗?”
熊宏伟在向宁边上一抖:“你别吓我!我在这!”
“那这是谁啊!瞿行吗?!”
黑暗中,梁时南静静开口:“是我。”
“卧槽,原来是你,你不怕的吧?”蒋正义想说你可以把徐冷书旁边的位置让给我了。
不曾想,梁时南说:“怕。”
蒋正义:“……”竟然这么中看不中用?!
徐冷书让他俩别争,左手一个右手一个。
他们团夥作战,围在一起前进,在狭窄的通道里往前,转过弯来到一处开阔的所在。
远处供桌的牌位前有灯光,向宁往前走,发现被拽着完全动不了。
“熊宏伟,你能不能独立行走?”向宁问。
“我不能,”熊宏伟抱紧她的手臂,“宁姐,我事先声明,我真的不是吃你豆腐,你如果介意的话,可以出去以后打我一顿。”
向宁:“……家人们谁懂啊,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
他们艰难地走到牌位前,用微弱的红色电子烛光观察牌位上的字。
“谁高点,去看下那个牌位上写什么?”向宁说。
“我不高。”熊宏伟立刻说。
蒋正义:“我也矮。”
众人:“……”
说高,除了梁时南就是徐冷书,梁时南又胆小,徐冷书叹了口气:“我来吧。”
他往前走了点儿,腰贴着供桌,大致辨认了一下,但那字挺模糊的,徐冷书就干脆擡手把牌位拿下来。
牌位一松,背后突然闪出一张可怖人脸,冲着徐冷书来了一个贴面杀!
“卧槽!”徐冷书大骂一声,转身往后一扑。
蒋正义被吓得一跳,等要顺着他铁子的手抱住他铁子的时候,他铁子已经消失了。
蒋正义:“?”
他伸着双手无助地往两边寻找,瞪大了眼睛看,发现一个形似他铁子的人扑在……扑在一个形似梁时南的人怀里。
蒋正义:“?”
这合理?
谁是坦来着?
徐冷书胡乱抓着梁时南的衣服,过了一会儿,等其他人动静小了一点,他才后知后觉自己被梁时南圈在怀里。
一时间有些尴尬。
说好的他保护梁时南呢。
徐冷书吸了吸鼻子,松开抓着梁时南的手:“那个……”
“卧槽,怎么第一关就贴脸杀啊,”另一边的熊宏伟又害怕又抱怨,“是他祖宗显灵了是吧?!”
这一打岔,徐冷书又和梁时南抱了会儿,恐怖的气氛散去大半,徐冷书心底隐隐升起一些不太相同的心情。
梁时南身上有淡淡的栀子花混紫藤香味,扑进去很温暖。
等他们都冷静下来,徐冷书也不能再怎么窝在梁时南怀里,轻手轻脚地离开。
临走前,他不忘说:“刚才太恐怖了。”
“嗯。”梁时南一本正经地点头,“我吓死了。”
徐冷书:“……对,我也是。”
向宁捡起徐冷书甩下来的牌位,念道:“古镇王氏盟盛之牌位。”
“这是王老爷的牌位吧,”穆舒易指了指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