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突然那停下来,浑身一僵,原本就醺红的脸上此刻更是羞赧到不能见人。
他明白梁时南出不去的原因了。
“你……”徐冷书想退,但后背是门,退不能退,只能擡起一点膝盖,“你别顶我……”
梁时南从他颈窝中擡起头,哑声问:“不是你顶着我吗?”
门外有脚步声,蒋正义拍了拍门。
徐冷书后背一惊,赶紧放下手按住门,生怕蒋正义冲进来。
“徐冷书,你怎么回事啊!”蒋正义拧了拧门把手,拧不动,“你别是在里面摔跤了吧!”
梁时南在他耳边低声:“快说没事。”
徐冷书心如擂鼓,扯着发紧的嗓子,说:“我没事!”
“哦,吓我一跳,那你快洗哈。”
徐冷书舒了口气,门外蒋正义又说:“梁时南去哪里了啊,怎么没在床上也没在位置上?”
他瞪着好大的眼睛,惊恐地看这里梁时南。
梁时南却是压着眸子,对他笑了笑。
蒋正义稍微走远了一点,问熊宏伟:“伟哥,你看见梁时南了吗,都十点多了,怎么人不见了。”
“不知道啊。”熊宏伟心不在焉地回答。
“怪事……他上哪儿去了……”
徐冷书听着动静,猜测他应该是回到自己座位了,赶紧压低声音说:“你快出去。”
“都说了出不去。”梁时南说。
徐冷书皱眉,低头望着不该望的地方,两秒以后又挪开眼,认命地说:“那你,解决一下。”
他说完就要溜,被梁时南按住手腕:“你在这,我快一点。”
徐冷书猛吸一口气,难以置信地看着梁时南。
什么快一点!
什么在这里!
难道梁时南要看着他——
“不行!”徐冷书掐着他的手。
梁时南眉眼耷拉下来,退后了两步:“那我怎么解决。”他擡眼看徐冷书,上目线弯弯的,很是为难,“我就这样出去吧。”
“谁,谁不是一样的啊,怎么就解决不了了,”徐冷书催促他,“里面的浴室给你用。”
梁时南问:“你在外面吗?”
“我,我不用解决——”
他话音刚落,隔着衣服,腹部感受到上一片温热。
梁时南的手心贴着他。
梁时南走近,熟练地将脑袋搁在徐冷书肩头,乖巧,小声,恳求地问:“是我的话,可以吗?”
他问着,分明没有得到允准,却还是用指尖慢条斯理地挑开徐冷书腰间的裤带。
徐冷书慌张地反覆眨眼,逐渐觉得,卫生间的灯光在氤氲之中上下晃动,自己则在羞涩和疯狂的欲望之海中挣扎浮沈。
梁时南的手心好像很热,温柔而厮磨,如跟随着一段长长短短的俳句节奏,去过徐冷书灵魂的聚集之处。
空白,酥麻,炽烈,滚烫。
徐冷书将梁时南的睡衣抓出了很深刻的褶皱,许久都没能恢覆。
今天的澡洗了很久,久到蒋正义都忘了徐冷书在洗,更是忘记关注什么时候,梁时南已经回到了座位。
良久,徐冷书气虚地从卫生间里出来,经过梁时南座位时,小腿发软,扶住了对面蒋正义座位的栏杆。
蒋正义懵懵的,扫到他铁子湿湿的头发,才想起来。
他看了眼表:“卧槽,你这澡洗了四十分钟!”
“……”徐冷书闭上眼,“我……拉肚子。”
“你拉肚子了啊?”蒋正义发现自己的表现机会来了,立刻翻箱倒柜,“我有药啊!”
徐冷书摆手:“不必,大可不必。”
“这个,治急性肠胃炎的,这个,养胃的……”蒋正义介绍,“你吃哪种啊?感冒冲剂,抗病毒口服液我也是有的……”
他嗡嗡嗡不停说,徐冷书脚步虚浮,嘀咕道:“那你找找有没有治肾.虚的。”
多多我啊,日子真是过的跌宕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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