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餐桌边,“是有人给我送过花,但我没收,可是越不能收越馋啊。”他仰头看梁时南,“我等你这束花等了七年。”
梁时南吻了吻他额头:“是我回来晚了。”“没关系,我觉得现在刚刚好。”徐冷书和他接吻,忘记还要吃饭。过了几分钟,梁时南归置好他的行李,出来看徐冷书仍然在看花,只能主动帮他拿开了:“先吃饭,你喜欢的话,下午我买个花瓶叫人送过来,你可以再养两天。”徐冷书:“不用叫人送了,我自己出去买吧。”“今天好点了吗?”梁时南问。“好多了。”徐冷书很高兴,没擡头看梁时南的脸色,等吃完饭消完食,准备睡个午觉时,才发现梁时南正在脱身上的大衣。他看了眼时钟:“都一点四十了,你不去上班吗?”“迟到一个小时影响不大,”梁时南说,“而且我不用打卡。”徐冷书对他这种万恶的领导深恶痛疾,躺在床上边踢他边说:“我每天苦哈哈打卡,你就舒舒服服睡觉。”他说着,被梁时南握住脚踝。“我没有说这一个小时拿来睡觉。”他单手挂好衣服,又从大衣的口袋里拿出徐冷书外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