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守卫之间的距离,一个闪身来到了他的身后,守卫似有所觉立刻握枪转身。
反应速度已经足够快了,可鼻尖有一股似有若无的芳香味飘过。
下一秒他就眼睛一闭,直直的往地上栽倒了下去。
云倾歌托住守卫的身体轻轻放在地上,尽量不弄出任何动静,就是人还怪重的!
在紫色药剂的强效催眠作用下,壮得像头牛也没用。
云倾歌沿着楼梯下了楼,加快步伐跟上小晴。
她手里捏着的土豆都已经变了形,脏水也在逐渐结冰。
只有十分钟的时间,她匆匆忙忙的往关人的那个房间跑。
上次只是因为关地下室的男人不吃她送来的食物,她气不过就骂了几句耽误了两分钟的时间。
结果在上楼时就看见门外的两个守卫进来了,她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人就被他们架着丢出了仓库!
摔了很远,身上的擦伤和摔伤养了好久才好。
云倾歌跟在小晴身后,来到了角落里一间关着门的房间。
房门并没有上锁,轻轻扭动下就打开了。
小晴也没往里走,就把两个土豆和水丢在门旁边就走了。
等人彻底离开后,云倾歌拧动把手进了房内。
房间里的陈设很简单,一目了然。
门口放着的食物不止有刚送来的那些,还有两个冻得硬邦邦的红薯。
房间内其实并不脏乱,但云倾歌还是闻到了一股腐臭、血腥的味道,而味道的发源地就在床上。
准确的说,是床上躺着的那个人身上。
唐贺已经陷入了昏迷中,身上的被褥被人掀开也毫无所觉。
云倾歌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一头的红毛乱成了鸡窝,脚踝处被一根铁链拴住,链条的长度最远距离也就能到门口的位置。
手臂上被子弹打穿的地方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伤口的边缘红肿发黑,周围的皮肤呈现出青紫色,明显是严重的感染状态。
不仅仅是这一处伤,全身多得是刀伤和擦伤,跟江阔当时的伤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江阔处理过伤口,伤口没有严重恶化。
而唐贺的伤没做过任何处理,全都已经化脓腐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