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凑近雪茄,慢慢转动着雪茄,直到雪茄均匀地燃烧起来。
随后,他毕恭毕敬地将雪茄递给陈泰安,说道:“先生,请。”
张大富指了指雪茄,笑着对陈泰安说:“老弟,这雪茄虽说比不上高希霸,但也是国内顶级货,养茄年份也够,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陈泰安连忙接过雪茄,深吸一口,烟雾在口腔中散开,与残留的红酒味完美融合,一种前所未有的美妙感觉涌上心头。
他不禁在心里感叹:原来这就是上层人士的生活啊,真是太懂得享受了。
片刻,陈泰安吐出一口烟雾,竖起大拇指,夸赞道:“张哥,这雪茄太赞了!一点都不呛喉,香气醇厚浓郁,太享受了!”
张大富听了,满意地点点头,也抽了一口雪茄,往后一仰,舒服地靠在沙发上,大笑道:“哈哈,老弟,果然是同道中人,懂生活!”
说完,他随手一挥,管家心领神会,一边点头,一边带着服务员轻轻退出了包间,只留下包间里两人惬意的谈笑声。
包间内,灯光轻轻摇曳,陈泰安和张大富相对而坐,桌上的红酒杯还残留着未喝完的酒液,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两人谈天说地,欢声笑语不断,可陈泰安却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一点点被吞噬。
陈泰安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像被灌了铅一般,怎么也抬不起来。
他努力想要打起精神,可声音却不受控制地越来越小:“张哥,我……”
话还没说完,脑袋一歪,便昏睡了过去,身体软绵绵地瘫在沙发上。
张大富看着昏睡过去的陈泰安,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冷漠与不屑。
他冷哼一声,那声音冰冷刺骨,仿佛来自地狱的寒风。
随即,他伸出手,在身旁的扶手上按了一下隐藏的按钮。
没过多久,包间的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一位身形佝偻的老者迈着缓慢的步伐走了进来。
老者穿着一件黑色长袍,脸上皱纹纵横交错,像是岁月留下的沟壑,一双浑浊却又透着诡异光芒的眼睛,让人不寒而栗。
他走进包间后,恭恭敬敬地站在张大富跟前,微微低下头,等待着吩咐。
张大富用手指了指昏睡的陈泰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语气冰冷地命令道:“去,给他下蛊。”
老者听后,恭敬地点点头,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变化,仿佛这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老者缓缓从怀中掏出一个古朴的盒子,盒子表面刻满了奇怪的符号和纹路,散发着一股陈旧而神秘的气息。
他双手捧着盒子,走到陈泰安跟前,缓缓蹲下身子。
老者将盒子轻轻放在一旁,嘴里开始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遥远的古代传来:“魂兮魄兮,听吾号令,蛊虫降世,血祭吾令……”
随着咒语吐出,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着打开盒子。
盒子里,一只通体血红的蛊虫正缓缓蠕动,蛊虫身上的鳞片闪烁着寒光,一对黑豆般的眼睛透着嗜血的光芒。
老者伸出右手,那手干枯如柴,指甲又长又黑,他轻轻触碰蛊虫,蛊虫竟像是受到了召唤,顺着他的手指缓缓爬上他的掌心。
老者再次念起咒语:“以血为引,以魂为祭,蛊入其体,掌控其心。”
念罢,他猛地将蛊虫按在陈泰安的脖颈处。
蛊虫像是找到了归宿,瞬间钻进了陈泰安的皮肤,只留下一个微小的血点。
陈泰安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昏睡中眉头紧皱,似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而老者的脸上,却露出了心满意足的诡异笑容,缓缓站起身来,对着张大富微微欠身,说道:“蛊已种下,他以后便会成为您忠诚的傀儡,任您驱使。”
张大富听后,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挥了挥手,示意老者退下。
老者再次恭敬地点点头,收起盒子,缓缓退出了包间,只留下昏睡中的陈泰安和一脸得意的张大富。
不知过了多久,陈泰安悠悠转醒,只觉脑袋昏沉,像是被重锤敲打过。
他努力睁开眼,瞧见张大富正坐在对面,眼神瞬间清醒,满脸堆笑,语气恭敬得近乎谄媚:“张哥,我这是咋回事?估计是那酒后劲大,我竟失态昏睡过去了,实在对不住啊!”
张大富靠在沙发上,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斜睨着刚苏醒的陈泰安,眼中闪过一丝志在必得的狡黠。
“嗯,都说这蛊虫非同一般,中蛊的人言行举止毫无异样,却对施蛊者言听计从,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
他心里暗自想着,脸上的笑意愈发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