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害的?”
这几天的经历让她对过去的事件产生新看法,怀疑陆文月发疯另有原因。
这事说了也不要紧,褚潇坦言那天去探望陆文月时在病房里看到一只操控血海的怪物,差点吃掉她和陆文月。
“当时病房门口聚满了恶灵,陆师姐吓得直叫,我见你出门跑到恶灵中间却没被它们袭击还奇怪呢,后来才知道你有辟邪体质。”
陈思妍想象那血水里生出的怪物,不寒而栗道:“那天我什么都没瞧见,就见你和陆师姐突然晕倒了。那你们是怎么得救的呢?”
说实话会扯出附身的白衣女人,褚潇撒了个小谎。
“是那天跟我们一起的男医护救了我们,他爷爷是金州老君庙的道士,我们在医院收服邪魔分身使用的符咒就是他送的。”
曹云璐急于了解救兵情况,不禁插嘴:“你怎能保证那个兰医生一定会来救我们?他什么时候联系你的?”
褚潇说:“是我用超能力感知的,他跟我们家交情很好,说好帮我就一定回来。”
她不愿看这些人在眼前惶惶焦愁才拿好话宽慰,实际心里也没个数。兰焕来不来还难说,来了是福是祸更不好揣测。
如今可以断言,这人打一开始就是抱着某种目的接近她的,携带的能量分明与己有害,估计再见面就该跟她摊牌,然后暴露凶险意图了。
想太多没意义,还是随机应变吧。
她让同伴们轮流睡觉,担惊受怕受累一天,再不休息身心先被疲劳拖垮。
陈思妍和曹云璐先躺下,留褚潇和蒋玲玲站岗。
进到这间屋子蒋玲玲便不言不语,抱膝团缩,目光呆滞,和之前一惊一乍的状态大相径庭。
褚潇看她像个透明塑料袋,想法计划都一望可知,本想放任她受罪,善意机制却胁迫她施舍宽容。
“喂。”
她伸手拍了拍蒋玲玲。
“你是不是饿了?我叫他们给你弄点吃的。”
蒋玲玲迟钝地望向她,浑浊的眼珠赋予她过去没有的深沈。
“潇潇,你平时是怎么看待我的?”
褚潇不走心地回答:“你很好啊,不然我怎么会跟你做朋友。”
“真的?”
“假的我就不会坐在这儿了。”
“那下个月我过生日,我们一起去欢乐谷玩好不好?”
“好啊,顺便大吃一顿,把你这几天受的罪都补回来。”
蒋玲玲很卖力地笑了,褚潇看到她捏紧微微发抖的手指,也没再说话。
不见天光,没有钟表计时器的房间里时间车轮似乎被一成不变的灯光定住了,褚潇靠静止时身体麻痹的程度推算出距她们进来大约过了两小时,该叫陈思妍和曹云璐起来换岗了。
天花板一角的换气孔忽然钻出些许黑烟,陈思妍入睡前咬破手指,在换气孔上涂了血,恶灵逾越不了这道屏障。
褚潇认出那“敲门”的怪物是吱吱,忙推醒曹云璐,骑着她的肩膀擦去换气孔上的血液,放宠物进来。
被捕前她派吱吱去查探邪魔的动向,它定是来报讯的。
吱吱飞到她身边蹭了蹭,扑向墙壁,散成一堆丝絮,犹如水中漂浮的黑墨,在墙上绘出一幅传神的动画。
一个警察偷走了停尸房里的碎尸,来到一间厨房,将尸块倒进热气腾腾的特大号汤锅。
其他人看不见画面,只听褚潇口述便毛发森竖。
陈思妍骇然问:“这是吱吱看到的情形吗?邪魔又在捣什么鬼?”
曹云璐已省悟关联:“昨天乔莉莎说邪魔在协助她盗尸,我就想会不会是通过人来执行的,而且
她连续作案半个月警方才找到线索,办案效率也太低了,说明警队里有她的同夥,在暗中阻挠调查。”
现在那同夥盗尸烹煮八成也奉了邪魔的命令。
褚潇问吱吱:“那个煮尸的厨房在哪儿?”
吱吱又接连画出几幅建筑图景:一家坐落在郊外名为“天山酒店”的度假村丶一个布置隆重的露天会场丶场中央舞台上挂着维吾尔文写成的横幅。
这次旅途中褚潇抽空学了点维吾尔文,连猜带蒙认出这行文字翻译成汉语是:“热烈庆祝2043年巴哈县肉孜节”
串联这些图片,情况就有了眉目。
曹云璐变色道:“煮尸的厨房在准备肉孜节的食物,邪魔想让参加庆典的群众吃人肉?”
褚潇深入挖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