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块腹肌啊!
除去那道十分浅淡的疤痕,没有任何瑕疵。
越罗倒也是收敛,看了两眼便将注意力集中在戮青苏右臂的伤口上。
横梗在疤痕上的伤口要比颈侧的伤口深上不少,越罗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将棉布打湿,拧得干些。”越罗示意戮青苏。
戮青苏未曾去接越罗递来的棉布,只转了身坐在床沿,又将越罗放在腿上,道:“劳请夫人。”
“你以往上药从不清洗伤口?”越罗将棉布打湿抓着他的手臂轻轻为他擦拭清理。
“有些伤口自己清理不大方便。”戮青苏见越罗低颈,既是小心又是轻柔,心下竟想这伤受得值。
“难怪落了那么些疤。”越罗将棉布搓洗又将伤口清理了一遍,“往后若是再受伤,未曾包扎的伤口千万记得洗了再换药,最好药敷包扎起来,结痂前不再碰水。
“锦卫司的医师也是马虎,你颈侧的伤口也不知用绷带棉布包起来,任是伤再轻,这样落了粉尘上去,容易发炎化脓。”越罗将金疮药倒在戮青苏手臂上的伤口上头,见他眉眼都未曾眨一下,又取了绷带悉心为他包扎且调皮地绑了个蝴蝶结。
锦卫司的医师表示他很是无辜,他也想好好为督主包扎,可督主嫌弃绷带扎眼,又急着走人,便只清理了伤口,擦了些消毒止血的药粉。
越罗示意戮青苏将脸侧一侧,末了又心疼他转头扯动伤口,便又在他即将转头时捧住了他的脸。
越罗卷着棉布轻轻地按在戮青苏颈侧的伤口上,也不敢擦拭。
吐息交融,娇颜近在咫尺,戮青苏看着越罗,揽着她的左手稍稍使力。
越罗身子一抖撞近了些,幸好擦拭伤口的手及时抬起,才不至于剐蹭了伤口。
小手按在戮青苏胸前,隔着两人贴-在一起的身体。
唇齿一热,又被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