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儿在美人榻榻底寻到了耳坠子,正是昨儿夜里夫人挂在耳上的流苏耳坠。”阿杳倒是一脸寻常,她并不觉着越罗有何反常。
左瑾瑶点点头,示意阿杳前往正房伺候,越罗若有不对劲之处需第一时刻告知于她。
流苏耳坠如何会遗失在美人榻榻底?
“督主他也不像是董伦那般有着特殊癖好的太监……”左瑾瑶又朝正房望了一眼,轻轻叹了口气。
这天夜里,戮青苏亥时三刻尚未归来。
“阿杳,将门给闩了!”
越罗竖着耳朵听外头的声响,听了许久也未曾听见戮青苏的脚步声,终于将头往锦被里一蒙,生起了闷气。
狗男人!
越罗气了好一会儿,戮青苏终于姗姗归来。
“夫人睡了?”戮青苏低声询问阿杳。
阿杳点头:“夫人等您等到亥时三刻,已有好一会儿未曾听见动静,想是睡下了。”
待戮青苏洗漱完来到拔步床前,已是亥时末刻。
他小心翼翼地撩开锦罗帐,却见越罗气呼呼地睁着眼睛顺着光看着他。
“你干脆不要回来了!”
委屈显而易见,越罗可是等着戮青苏归来哄她。
戮青苏知晓越罗还在为昨夜之事生气,他昨夜哄了一遍又一遍都没能哄好。
回想昨夜,虽说尚未做到那一步,可总归是太过火了些。
戮青苏心下一阵搜刮,上了床榻,却是将越罗的双手拉过,和声问道:“可还会手酸?”
“你还好意思问?!”
戮青苏一句话便将越罗拉回了昨夜,她瞬时红了脸,倔强的双眸似浸月湖,委屈以至泫然欲泣。
如若,如若不是戮青苏借着酒劲胡来,她也不会被他哄骗着给他用-手解决。
事后,越罗越想越气。
开了此头,往后戮青苏只会更加肆无忌惮!
可此时戮青苏哪里敢肆无忌惮?
一天未将越罗哄好他便一天心神不宁。
若不是临近散值突被召进宫议政,他早便赶回来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