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有人会跟我一样失礼往人脖子上看的,你看看这让人亲的,怕是还有掐的?这些丹药可还满意?”
面对季梧桐的调侃,鹤梵已经习惯了,可到底是面皮薄,又让人逗弄的浑身发红。
鹤梵抿着唇,一言不发,只是那眼神里写着,你别再欺负我了,我快要哭了。
季梧桐看的好笑,不顾形象的哈哈大笑,
座在上首的上官钰怎么看怎么碍眼,
恨不得亲自下去把着俩人掰开,可他没有立场,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朝他亲封的丞相发难!
上官钰简直是憋屈至极,正在这时,一位大臣端着酒杯前来向季梧桐敬酒。
“季大人此次立下大功,实乃我朝之幸啊。”季梧桐笑着回应,仰头饮尽杯中之酒。
鹤梵在旁悄悄拉了拉她的衣袖,轻声道:“莫要喝太多了。”季梧桐摆摆手,表示无妨。
上官钰见状,心中越发烦闷,找了个借口离席。
走到御花园中,他深吸一口气,满脑子都是季梧桐的身影。
在大殿被车轮战灌了不少酒的季梧桐也觉室内有些闷热,便走出大殿透气,恰好也走到了御花园。两人四目相对,气氛略显尴尬。
季梧桐福了福身,“陛下为何在此?”
【不是吧,你个混蛋,我刚给你打了一个国家,你还不高兴?】
【看样子还真是好久没收拾你了,你就皮痒了!】
上官钰,……寡人没有,寡人不是……
上官钰轻咳一声,“寡人不过是出来走走。”
“倒是你,作为今日的主角,怎么也出来了?”
“殿内太热了,人又太多了,一个两个都来敬酒,有点累了,就出来透透气。”
上官钰点点头,安静的看着季梧桐,“饮酒需适量,莫要伤身。”
季梧桐心中诧异,她抬眸看向上官钰,目光交汇间似有别样情愫流转。
为什么感觉上官钰的眼神有点悲伤呢?
难道真的不高兴了吗?最近也没听说过有什么事儿啊?
季梧桐刚想开口询问,一阵风吹过,带来些许凉意。
上官钰下意识地靠近季梧桐,像是要为她挡风。季梧桐微微一怔,耳尖泛红。
【他这是什么意思?要给我挡风吗?】
【还是那么贴心哈,真好啊。】
“寡人一直很感激你所做之事。谢谢你,为万安带来这么多。”似是看出季梧桐的窘迫,又听见季梧桐的心声,上官钰缓缓说道。
【这有什么好感激的,咱们都是自已人。】
【代表正义的一方,我不帮你我去帮谁?帮反派吗?这也没有恶毒配角啊?】
“陛下言重了,臣只是尽本分而已。”季梧桐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说辞,只能就着上官钰的话垂首答道。
到底是怎么了啊,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不知道的还以为喜欢上我了呢,这要是让皇后知道了,不要命啦?
就在这时,一只蝴蝶飞过,停在季梧桐肩头。
季梧桐低头看向蝴蝶,脑子里突然想到了经典台词。
【这一出怎么那么像经典桥段啊!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皇上别过来,臣妾的鞋袜湿了,哈哈哈哈。】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真有那味了啊,这会上官钰要是把我抱住了,还真是场景还原了。】
上官钰听见心声,大概的意思他听懂了。
应该是她那个世界的皇上和妃子之间感情还不错。
上官钰没敢伸手抱人,却鬼使神差地伸手欲触碰那只蝴蝶,手指却轻轻碰到了季梧桐的脖颈。
季梧桐如触电般瑟缩了一下,心跳陡然加快。
【这,这,额,上官钰手挺凉的,不冷吗?】
上官钰尴尬地收回手,“抱歉。寡人不是有意的。”
季梧桐不解,这有什么好道歉的,只不过是手凉到我了而已。
这人还真是惯会耍些小心机!撩人不自知。
季梧桐不知怎的,心悸的厉害,大概是酒喝多了,有点上头,晃了晃脑袋,“没关系的,皇上。这有什么好道歉的。”
此刻的氛围变得微妙起来。远处传来宴会的欢声笑语,而他们仿佛置身于另一个静谧的世界。
季梧桐看着上官钰的脸,有些荒神,真是巧夺天工,好看至极,人也温柔。
还没有封建皇朝的大男子主义,身材看起来也非常不赖。
哪哪都好,就一点不好,这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