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么罚它,嗯?寡人让你罚它。”
上官钰又被浇了一把火,实在是忍不住了,没在理会季梧桐,看着那一直口出狂言的嘴就吻了上去。
攻城略地般的急切,十足十的侵略者。
“唔,轻点,上官钰…我…唔,我喘不过气了!”
唇舌交畔之际,季梧桐因为衣服被撕碎了没有遮挡,水粉色的水仙肚兜被蹭偏了不少。
实在是白的晃眼,上官钰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肚兜越来越偏,看的上官钰越发眼热,可终究还是把手落在了腰侧。
怎么能这么软?
腰就这样软吗?
肌肤白嫩滑顺,他忍不住生了一丝暴虐的心思,用了些力气,捏了一把。
“嗯…上官钰,掐…掐疼了!”
“轻,轻,”
嗯?不是做梦吗?怎么会疼?这么清晰的疼!
季梧桐理智逐渐回笼,回想了一下自已的所作所为,瞪大了眼睛。
不是做梦,坏了,真玩大了。
怎么办,怎么办!
季梧桐猛的把人一推,没推动。
“清醒了?”上官钰哑着嗓子问季梧桐。
“还要继续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寡人放你走。”
季梧桐愣了愣,心口忍不住乱跳,要不,要不就,顺水推舟了?
不,不行,他有皇后,自已不能。
季梧桐看着压在自已身上的上官钰,狠了狠心,最终开口道。
“皇,皇上,误,误会,都是误会!”
“我,我还是,还是,回家吧?”
季梧桐唯唯诺诺的开口,她也知道这次是她玩大了。
把人吊成这样,还不负责,这也太过分了点。
上官钰摩擦季梧桐腰侧的手一顿,不可置信的看向季梧桐。
“你说,这是误会?”
“现在这样,你说,你要回家?”
寡人只是想让你说,你这次不走了。
还是想走吗?现在两个人这个样子了,还要走?
你是真的不把寡人放在心里啊。
你好狠的心啊,季梧桐。
上官钰只感觉胸腔里被扎进了两把刀,一点兴致都没了。
季梧桐不好意思的看着上官钰,她看出了那双眼里盛满的欲望。
完了完了,这次真闯祸了,人怎么能闯出这么大的祸的?
“我…我…我喝多了,真的是误会!我,我不是有意的!”
上官钰死死盯着季梧桐的眼睛,看了半晌眼眶发酸,收回了手。
“你管这个叫误会,好一个误会,好一个喝多了,好一个你想回家,季梧桐,真有你的,寡人真的怕了你了!”
上官钰起身在床榻上坐了片刻,想让身上的火灭干净。季梧桐慌忙扯过被子往身上盖。
上官钰心里酸涩的厉害。
明明都是你来撩拨寡人的啊。
寡人问过你的啊,现在这样又是算什么?
还要这么着急的扯过被子吗?寡人又不会强迫了你。
两次了,每次都这样轻飘飘的揭过吗?
季梧桐,你真的没有心。
“寡人去叫人给你拿换洗的衣服,你在这里等等。”
上官钰说完最后一句话就缓缓从床榻上下去,没在看季梧桐一眼。
心里像是被钝刀子割了一样的疼,每一步都走的缓慢,他想,只要季梧桐留下他,他就什么都好了。
只要肯留下他,他就乖乖回去,他真的脾气很好的。
哄哄他吧,他真的要碎了,别在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了行吗?
可是季梧桐没有,路是有尽头的,走的他好委屈。
季梧桐都看在眼里,她现在太乱了,她捋不过来。
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她真的做不到躺在自已身侧的人,心里装的是别人。
床榻是上官钰的,上面都是上官钰的味道,让她越来越乱。
不断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确实都怪自已,上官钰对她算得上是百般忍耐了。
还是等上官钰回来了好好跟他解释吧,有嘴就是用来说话的啊!
她等了半天,门终于响了。
“皇上我……皇上呢?”
季梧桐嘴角强勾起的那抹笑意瞬间消失不见。
宫女不敢乱看,只恭恭敬敬的行礼,把衣服放下。
“我问你皇上呢!”
季梧桐几乎是用喊的,她没由来的发慌,这是她之前从未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