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孩子。瞬间把大娘吓得心脏提到了嗓子眼,真的是见鬼!
怎么回回说陈家的坏话,都能被当事人捉到,不过这4个孩子不是成癫子了吗?
大娘脸一白用手肘碰了碰周围的大娘,周围的大娘脸也白了,连拍的几个打牌的老头的衣裳。
村支书看了一眼陈家的四个孩子,放下手里的牌,扎了一口旱烟,平静对着旁边的人道,“你快去村里寻几个年轻的后生,天赐家的4个癫子跑出来了,把他们抓回去。”
村支书说着,又砸吧了一口烟,“再派人去天赐家看看,他们是不是把天赐打了跑出来的。”
传话的人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远处成家的4个孩子,像是看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重重的点头,然后快速的朝着村里另外一边跑去。
村支书又拍了拍周围的大娘大爷,“别怕,我们人多,先稳住他们,等年轻的后生来了,就好了。”
几位大爷大娘瞬间严肃起来,警惕的看着他们朝大榕树走来。
“哪个是村支书?我分不清。”即使融合了记忆,这辈子的三人也三年没回村里,脑子里最清晰的就是大肥肉。
“那一群老不死的都长得差不多,穿的也差不多,我也分不清。”陈小强皱眉,嫌弃的看了一眼大爷大娘们灰扑扑的衣裳,果然是村里人,一点都不讲卫生。
等他先报复了陈天赐,再把陈家的地和钱都卖了,到时候去外省打工,过好日子创业去,这辈子都不回这鬼地方了。
“那个应该是的。”陈小强指着一个拿着红薯吃的白胡子老头道。
陈小丽也点头,她也觉得像。
锁定目标,4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下一秒脸就刷的一下变了,原本阴狠的表情瞬间变得可怜巴巴,一个两个硬生生的挤出了眼泪,瘪着嘴就朝着那白胡子老头冲了过去。
三米开外一个大滑跪……
扑通,一声跪在老头脚下,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就开始嚎。
“呜呜呜……村支书……救命啊……救命啊……”
“活不下去了……活不下去了……陈天……我爸他要逼死我们啊……”
“我们真的受不了他的虐待了……要疯了……真的要疯了……”
“二叔他骗人,他根本不是老实人,他是个虐待狂,过去8年不断的打我们,骂我们,不给我们饭吃,把我们关进柴房里,我们当初不是被拐子拐走的,我们是受不了他的虐待逃走的。”
“呜呜呜……假的假的……我爷爷奶奶妈妈都是他害死的,他给家里头灌了老鼠药。”
“我们跑到了外面,过上了好日子,他都不肯放过我们,偷走了我们工作三年的血汗钱,还害我们被仇家追杀……”
“呜呜呜……昨天我们听到他磨刀的声音了,他要把我们都杀了……”
“救命啊……村支书……救命啊……大爷大娘叔叔伯伯……”
4个人嚎啕大哭,他们的灵魂早是已经经历沧桑的成年人,如何扯皮,如何污蔑简直信手拈来,一边哭喊嚎叫,一边撸起手上和脚上的衣服裤子。
陈小超爆哭指着手上,一到十厘米长的伤疤道,“这一刀是5年前,二叔半夜想吃西瓜,我们4个人去地里背西瓜,因为背回来的西瓜都没熟,被他用八匹狼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