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鸢露出不失礼貌的微笑,“也是幸运,今天的药上了吗?”
勇武出声回答道:“上过了。”
赵知奕走了进来,看见夏鸢的时候,跑到她旁边,“母亲,你醒了?”
紧接着又开始输出,“你知道吗,听到殿下遇刺时,皇上就要当场把爹抓起来,又听到你也在遇刺队伍里面,便让爹戴罪立功去找。结果太子的亲卫队先一步找到,当时太子殿下抱着你走了出来。”
“儿子看你毫无动静地躺在殿下怀里,还以为你要入土为安了,当时就腿软地跪在地上大哭,看到爹爹也红着眼眶,准备接你时。听到殿下说了声你只是太累了,睡着了。呜呜,我丢脸丢大了。”
赵川转过头,不想看见这丢人现眼的儿子,李大哥和王曾当场拍着他的肩膀,说他有个真性情的儿子。
好家伙,夏鸢头低着,这么二哈的基因到底是天生的还是天生的呢?
“不过母亲你是怎么救下太子殿下?”
夏鸢思考一会,回答道,“身上带了一些迷药,帮了一些力所能及的忙,没有像你那样帮不上忙,还硬要去帮。”
那个毒药的来源要怎么解释,夏鸢心里想着措辞。
三人一起用过午膳,夏鸢回到自己院子,不知道玄乙还在不在,在书房轻轻叫了一声。
玄乙出现在夏鸢面前,抱拳行礼道,“夏娘子,有何事吩咐?”
“太子他们怎么样了?”
“殿下现在被皇上和皇后娘娘严加看管,其余人都在府上休养。夏娘子,殿下跟他们都交代说你最后洒的毒药是他给的。”
“好的,没事了。”
夏鸢在掀开车帘,看窗外秀丽的景色,到达赵府时,赵川身上的伤口加重,又是闹腾的一个晚上。
第二天,宫里赏赐下来,夏鸢搀扶着赵川,接过赏赐。刘堂紧接着又对夏鸢说,“夏娘子,殿下还专门给你挑了一些,来感谢夏娘子的恩情。”
当即夏鸢就要跪下谢恩,被刘堂阻止,“夏娘子,不必多礼,赵将军好好休养,下次做事情仔细点。”
说完这句话,就上了马车。夏鸢转头看见赵川的脸都变得铁青。
看周围的人都不敢上去,夏鸢只得去搀扶他,他转头看见是夏鸢时,憋住了火气,对着勇武发火道,“狗奴才,没点眼力见,不看一下夫人能扶的动你家主子。”
处理好赵川院子里一堆事,夏鸢终于回到自己院子里,天色早就暗了下来,按照这个天气,离下雪不远。
吃饱喝足后,屋里点着炉子,舒服地躺在榻上看书,最近难得这么清闲。
咚咚咚,三声窗户敲击的声音在屋里响起。
夏鸢认命地从温暖的毯子里出来,披上披风,打开窗户,抬眸就看见景初尧披着狐裘披风,背对着月光,站在窗前对着夏鸢微笑。
红色美人微笑,还是在半夜,再想到刚刚看的鬼怪志异的小说,夏鸢的鸡皮疙瘩瞬间冒起,小声的问道,“殿下?”
看到夏鸢不欢迎他的面容,生疏的话语,委屈酸涩的感觉涌上心头,抿紧嘴唇,进入屋里。
夏鸢看见影子的时候就知道是自己想多了,不过他进这里怎么进得这么习惯,默默地关上窗户。
“鸢儿,你似乎不想见到我,是心里有别的人选?”景初尧用手拨弄着烛火,漫不经心的说道。
夏鸢几步走到榻上拿起话本递给景初尧,“这不是晚上看了这个话本,一抬头看到你穿着红色衣裳,还有点不习惯。”
拿到话本翻了几页,景初尧被气笑的反问,“那我怎么会有影子?”
“好巧,你一进来我就看到了。阿耀,喝杯茶暖暖身子,身上的伤口定还没有恢复好,你怎么过来了?要好好爱护身体,少年人总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等你年纪大了就知道这样是不好的。”
“夏鸢,你在心虚什么?”
“我没有心虚啊。”
景初尧冷笑着,双手环胸,“呵,没有心虚,话这么多。你是想要去联系那姓徐的,孤看你之前在树林里他说的那些话,你就很心动,再加上他救了你两次,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