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写了两封信:
一封信是给母家兄长的求助信。
另一份是寄飞黄腾达的手帕交。
那时候,娘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哪怕守不住沈家,只要夺回属于自己的那份嫁妆,就能替我安排好后半生。
她并非什么柔弱女子,她和我爹打拼多年,她有娘家可依靠,有人脉可利用——
只是信刚要寄出去。
德叔忽然跌跌撞撞从门口跑来:
“夫人大喜、老爷、老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