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地一声,我嗷嗷大哭,哭的可伤心了。
始作俑者却堵住耳朵,不紧不慢说道:
“你这一头枯黄枯黄的头发,丑到我眼睛了,现在只有全部剪掉,让它重新长长,这段时间,你好好吃饭,不许再挑食”。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第一次深刻意识到这句话有多对。
我用手狠狠擦着眼泪,看着满地秀发,哭的更伤心了。
郑知南很嫌弃我的遣词造句,他觉得我哪来的自信形容这叫秀发?分明是满地杂毛。
……。
在若干年后,我会和赵二成为手帕交,甚至会得意洋洋的在她面前,自信地将头发一撩、一甩:
“看,我的秀发,比你好”。
赵二:
“……”。
这是后话了。
在郑知南严厉监督下,但我的身体渐渐壮实起来,不像从前,养了一身娇娇弱弱的臭毛病,稍微吹吹冷风就伤风。
他偶尔捏捏我的脸颊,看上去颇为满意:
“不错,总算有点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