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就像一个人好好走在街面上,撞到一个登徒子,把自己给调戏了,却没有证据。
也就是这里隔音好,无论里头的客人折腾的怎样天翻地覆,外头的人都察觉不出来什么异常。
我觉得——
郑知南什么都好,就是脸皮太薄了,我一逗他就脸红,这人生在世上,脸不就是用来丢的吗?
这话还是当初他跟我说的,偏偏我把脸皮放下了,他又捡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