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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声不吭,抽空就自己把衣服洗了,晾了。
还有空下厨煮两碗面条,在我的那碗里贴心加了两个煎鸡蛋。
我吃鸡蛋,一向都不爱吃全熟的,唯独喜欢鸡蛋黄流淌的一种,漂亮的蛋白边边,包裹着两只圆滚滚的蛋黄,用筷子一戳,破了。
金黄的液体,慢慢搅拌进每一根面条里,一口咬下去多香呀。
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下肚后,我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然后嘴皮子开始犯贱:
“郑知南,你日子怎么还这么穷呀”?
“郑知南,你钱够不够花”。
“郑知南,你要不要搬进沈家来陪陪我呀”。
“郑知南,你最近忙不忙呀”?
“郑知南,听说陈不闻都开始写新话本子了,你感兴趣不”
“郑知南”。
“郑知南”。
“郑知南”。
……
“闭嘴”。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