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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得花柳病的妓女,和那被拔掉舌头的脚夫,和疯疯癫癫的南官儿,是一样的人
……。
我抬起头,那明晃晃的月亮,照在我脸上,冰冰凉凉。
无论脱几层皮——
我和郑知南,把自己拼凑地再完整。
我和他,从前在暗无天日的角落里,碎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