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虽不知其缘由,但听多了风言风语,也大概知道一些。
“放心吧,主上不会弃了你,你伤势很重,接连受伤,又被灌了软筋散,不好好静养根本好不了,安心休养,别胡思乱想。”
说着,牧闻砚站起身,看了看门外的天色,说道。
“既无事,我便先走了。”
楚厌殊也随之跟着站起身来。
“好,若实在忙不过来,便来找我,我平时也没什么事。”
牧闻砚笑了笑,打趣道,“本就是你的活,我才不会尽心做呢。”
说完,转身离去了。
楚厌殊看着牧闻砚的身影消失在院里,而后才回屋坐下来,继续吃饭。
禅长老被关押,那他就不必再去极乐堂了,他身为影卫应当管辖的事务也被卸下了,除了在屋子里安心养伤,他确实没什么事要做了。
对于因何禅阴被关押,楚厌殊心有疑问,不过不等他去凌云殿询问缘由,陆辛戾第二天早上便上门来送药了。
楚厌殊看着这一碗碗黑乎乎的汤药,眼睛却自动将汤药转变成了一块块银子,是他还不起的数额。
楚厌殊只觉额角抽搐,万分心累的摁了摁眉心。
陆辛戾见人气色还不错,自得的拍了拍胸口。
“我的医术果然高明!”
楚厌殊神情恹恹,不太捧场点了点头。
陆辛戾不跟人计较,自顾自的陶醉于自己高明的医术,他将汤药推到楚厌殊面前,示意人赶紧喝了。
楚厌殊不是很想喝,他觉得自己身体还行,就算不喝药,靠自愈也能好。
但是他也不愿辜负别人的心意,所以依旧是一脸苦大仇深的仰头灌进去。
“陆大人,我身体好很多了,不需要继续喝药了。”
陆辛戾一听,舒展的眉头立马皱的死死的。
“你是大夫我是大夫?”
楚厌殊不想听,只是重复道,“不用麻烦,你用的都是上好的药材,我没有很多银子给你。”
对于囊中羞涩这一点,楚厌殊倒是不怯于讲出口。
陆辛戾却大方的摆摆手,“没事,这次你用的药材我都记在段聿晟那家伙头上了。”
楚厌殊听了,微微怔愣,陆辛戾当真深受主上疼爱,都可随意的直呼姓名,稍稍失神之后,刻意忽视心中的涩然才说道。
“这是我自己的原因,我会还你钱的。”
他只以为,陆辛戾是为了帮他弄上好的药材治伤,才让主上为他付了这笔银两。
陆辛戾却是笑着,妖异好看的桃花眼泛着赤红光芒。
“他这次害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别说几捆药材了,过几天,我非得让他给你多买点补药,好好补补身体。”
闻言,楚厌殊却猛地呛咳起来,病态苍白的面颊都染上了些许红。
“为什么?”
陆辛戾伸手给人拍拍背,嘀咕道,“你那么激动做什么?”
楚厌殊咳的两只眼睛都红了起来,一副不解焦急的不行的神情,看的陆辛戾心软。
他年长楚厌殊好几岁,对待影卫几人都像是照顾自己亲弟弟似的。
陆辛戾看着楚厌殊的眼神带着浓浓的关爱,叹了口气,解释道。
“主上让你去极乐堂意在设局,若是禅阴敢动你,他是想以此为理由惩治禅阴,整顿极乐堂,但没想到你真的不反抗,内力全无不说,还被人伤的那么重,这下可算是理由充分了。”
陆辛戾唏嘘哀哉着无奈的笑。
楚厌殊瞳眸收缩,霎时间恍然大悟,心中的疑惑被解开了。
原来主上早就想惩治禅阴了。
楚厌殊垂眼,默默想,幸好他没有给主上的计划添乱。
陆辛戾笑着用肩膀碰碰楚厌殊的肩膀,嬉笑道。
“好了嘛,都知道是误会了,你可要少生一些段聿晟的气了,你当时都被打成血人了,浑身都血糊糊的,他认错态度也很良好,一路将你从极乐堂抱回来,在旁边看我给你换完伤药才离开呢。”
虽然这其中有陆辛戾强迫故意的成分在,但大差不差嘛。
陆辛戾觑着楚厌殊的脸色,见人听了自己这番话,眼里明显有光芒显现,但却只存在了一瞬,很快就被更多灰暗遮掩殆尽。
陆辛戾咬了咬唇,思索着说道,“你若还是生气,可借此向主上讨些赏赐,他定会给你,就算作补偿了。”
楚厌殊摇了摇头,他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