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是问问吗,又不会少块肉,她若是敢说谎,看不把她撕烂!
“怕?老子怕过谁?!你给爷等着!”
钟继科笨重的身子带着一身臭气熏天的酒气一步步走向马车。
见他入套,卫续嘴巴划过一抹冷笑。
随着钟继科的脚步,身后看戏的人群也跟着被带离马车近了不少。
不止钟继科,他们也想看看这华丽马车里面坐着的是哪位勋贵。
钟继科站在马车旁询问马夫,“马车里是谁?”
马夫对他的询问置若罔闻,未给半点回应。
一个马夫也敢无视他。被酒精冲昏头脑的钟继科怒火中烧。
他不怕死地大声朝马车内喊话,
“车里的人给老子下来!”
敢在萧玦面前称老子,站在一旁的卫续心下暗笑,她都替钟继科捏了一把汗。
钟继科等了一瞬,依旧未得到回应,他回头看了一眼卫续,见她面色紧张。
这娘们果真是在蒙骗他,这马车内根本就没人。
想到此,钟继科大手一挥,将车帘掀开。
就在他伸手触碰到车帘的瞬间,一柄利器自车内飞出。
“啊!”
随着一声惨叫,他的中指被生生削断了一截带出一路鲜血落在地上。
众人见状皆是一惊。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的酒彻底醒。
当目光再次看向马车,车内萧玦冷峻的面容在他看来就如那如阎王要朝他索命,吓得他不顾断指之痛,急忙跪着不住磕头求饶,
“殿下饶命!小人有眼无珠冒犯了殿下,殿下饶命!”
萧玦的马车平常百姓尚且认不出来,但户部侍郎家的儿子虽没见过几次还是认得的。
只怪他喝酒误事,一时醉意蒙住了心神,这才犯下大错。
眼下后悔已来不及。
跟在身后的随从被吓得跪了下去,眼看自家主子颤得跟抖簺似的,手指处更是鲜血如注,可愣是谁也不敢抬头再看那马车一眼。
围观的众人也纷纷吓得连连后退,散去了大半,生怕被殃及。
这时马车里传来厉声催促,
“热闹还没凑够?还不上车?”
这句话显然是对卫续说的。
卫续不得不离开了,她给了那妇人一些银两,
“这些你拿着,去找个医馆看看伤。”
那妇人看着卫续手里的银子,推搡着不敢收。
“这怎么敢。您救了我们母子的命就是给了我们母子俩天大的恩情了,我怎么还能收您的银两。”
见妇人推脱,卫续看了看马车,“我救你们只是路见不平,那等欺软怕硬之人,活该被收拾,举手之劳,你不用想太多。我马上要走了,你若是还不收就要耽误我时辰了。”
妇人见状,不再推辞,接下了银两,拉着身边的孩子朝卫续重重磕了几个头。
“谢谢恩人,恩人的大恩大德我们母子定铭记于心!”
卫续扶了扶两人,“快起来吧,赶紧离开这里。”
目送两人安全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卫续才上了马车。
卫续自知出面帮那母子有些鲁莽了,她若无其事地坐回自己的位置。
但终究没能逃过萧玦审视的目光,
“你何时关心起卫国百姓的死活了?”
面对萧玦的发问,卫续抬了抬下巴,没有半点心虚,
“王爷此言差矣,璃国既然已经将卫国据为己有,那卫国的百姓自然也就成了璃国的百姓。我身为璃国王妃,关心百姓乃份内之事。”
“倒是王爷您,身为璃国皇子,当爱民如子,您见百姓被欺辱,竟然能视若无睹地坐在马车里无动于衷。这才令人啧啧称奇。”
卫续这轻蔑的语气令萧玦黑了脸,
“本王的言行何时轮到你来置喙了?”
“是,王爷的言行,我无权置喙。人在做天在看,王爷能左右天下人的心吗?”
人在做天在看,卫续也曾这般对他说过同样的话,这股子倔强,倒是和卫续的很像。
萧玦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她,当真一场落水能彻底改变一个人吗?
萧玦一瞬不瞬盯着卫续,卫续被看得发毛,这种目光就像是透过她在看另外一个人。
见萧玦没再接话,卫续忙转过头,不再言语。
秦府,
萧玦和卫续到的时候其他宾客都差不多到了。
出门迎接二人的是英国公秦荣与其子秦皓。
卫续与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