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卫续终于止住了咳嗽,她回头看见那小小的一团雪白。
它的小雪球,好久不见的小雪球回来了。
体内的过敏加上方才萧玦对她的蹂躏,身体渐渐不支,在看了雪狐一眼后,昏厥了过去。
萧玦见状,顾不得手臂的疼痛,一手将她揽住,抱在怀里。
急急唤人:“快传贺兰桓!”
流云冷风从未见过萧玦这般焦急无措。他们一人上前帮忙,一人抽身去请贺兰桓。
萧玦小心翼翼将卫续抱起,急急往屋里走。
他轻轻将人放在床上躺好,盖好被子,生怕再次磕着碰着。
那雪狐也紧紧跟在身后,进了屋,趴在床榻一旁守着。
冷风站在一旁默不作声,主子这系列反常的举动让他一脸疑问却不敢问。
只看向门口方向,期待着流云快些把贺兰桓带过来。
贺兰桓很快被带了过来。
萧玦坐在床榻前,掌心紧紧握住床上女人的手,神色里藏的是无法言喻的忧伤,眉心都快挤成川字。
贺兰桓一进屋便看见了这么一幕。
他不可置信得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看错,转头问流云,
“你家王爷吃错药了?”
流云踢了他一脚,“你才吃错药了。”
贺兰桓从没见过这幅样子的萧玦。他上前,弱弱问了句,
“王爷,让我来?”
萧玦这才回头看了他一眼,起身退开一步。
贺兰桓掀开卫续手臂,手臂上出了一片疹子,他回头问萧玦,
“你给人家吃什么了?”
萧玦语气破天荒地心虚又自责
“虾。”
贺兰桓嘴角抽了抽,又回头看着床上躺着的这张倾国倾城的脸,再往下,脖颈那几道红紫,也是触目惊心。
这么美的女子,王爷怎么下得去手。
他可惜得摇了摇头,“真狠的心,再多用几分力就能见阎王了。”
萧玦一听,心里更是想抽自己几军棍。
贺兰桓给卫续把了脉,深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王爷另请高明吧。”
他起身欲走,萧玦急了,揪住贺兰桓的衣襟,眼神发了狠得瞪着他,
“给本王好好看!”
贺兰桓试探成功,他忙抬手投降,讪讪笑道,
“王爷莫急,在下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萧玦松开他,还不忘用眼神警告他别乱来。
跟在萧玦身边多年,除了已故的卫续之外,他还没见过萧玦对其他女子如此紧张过。
他这算是看出来了,萧玦这家伙总算是对王妃上心了,贺兰桓像似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不过,是什么事让这位一心只惦记别人家媳妇的负心汉突然就觉得自己家媳妇香了呢?
这事,估计得从流云那小子嘴里套套,他八卦得瞥了一眼流云,又收回目光,去一旁开药,
“王爷放心,王妃的症状看似凶险,实则无碍,待我开几副方子,王妃休养一段日子便能痊愈。”
将方子递给萧玦后,他又再次提醒:“切记,勿要再给王妃食用海鲜类的食物了。”
临走前,他终于注意到了床榻旁的雪狐,他好奇地靠近看了看,“这不是小雪球吗?什么时候被王爷给收服了?”
说着便想伸手去摸它,雪狐凶巴巴得地朝他龇牙,贺兰桓迅速抽回手,
“得,不碰你。这性子真是越来越像某人了。”
一旁的某人瞪了他一眼,贺兰桓忙抽身离开。
流云送走贺兰桓后无奈摇了摇头,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嘴太碎了。
萧玦亲自将卫续送回了流芳院,还吩咐流云将安排在这里的探子全部换成了最精锐的影卫随身保护她的安全。
“王爷,这是为何?”流云终于将心中疑问问出口。
萧玦深深吸了一口气,“你可知小雪球是极地灵狐,一生只认一主。”
闻言,流云马上明白过来,他不可置信地转身看了看床上的王妃,
“这,这怎么可能?”
萧玦没有再说什么,不管是借尸还魂,还是其他鬼神怪力之说。他确信,床上的这个女人,就是他心心念念的阿续。
眼下他还不能让阿续知道他已知晓她真实身份。
阿续经历这一劫难,需慢慢帮她走出困境,其余一切都要缓缓图之,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当晚,萧玦马不停蹄地又去了临风茶楼。
萧玦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