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忍耐的时间渐长,他握拳的力度变大,青筋明显。
忽然,他的手背青筋暴起,如同突然绷紧的琴弦,额角的青筋跳动,他忍得辛苦。
“沈枝,你想……怎么样?唔……”
傅思明喘不过气,热意上涌。
沈枝低头衔住他如小山丘般耸立的喉结,像燕衔枝一样,不是含住。
细小的电流从喉结窜向全身,傅思明的心尖被电得一颤,眼神难耐中透着几分紧张。
喉结滑动,傅思明咽了一口口水,眼睛湿漉漉的转向沈枝。
心中祈求:枝枝你要衔稳一点,别让我掉下来!
事实证明,沈枝很稳。
更多电流在身体里流窜。
傅思明哼哼唧唧:“唔嗯玩弄呃,哼哼哼~”
再逃跑已经来不及了。
傅思明像脱水的鱼大口喘着气,喘了几息气匀了以后他趁机提要求:“枝枝,咬一口,嗯——”
喉结是软骨组织,咬他会痛。
但是既然他敢提出来,沈枝就……
“啊~~~!”傅思明发出惊颤音。
沈枝当然没有用力,但傅思明感觉自己被虎刺梅扎了一样。
微微刺痛带着眩晕,呼吸不过来,他中毒了。
沈枝像剥洋葱一样,一层一层的把傅思明剥开,袒露灵魂颤抖,眼中露出非常难为情的神色。
沈枝贪恋地深吸一口气,她嗅到了一独特的气息,不是香味,但就是想嗅他。
pheromone(费洛蒙),也叫信息素。
人们常说,生理性喜欢能嗅到对方身上独特气息。
人类有没有信息素尚在争议中,傅思明有,她嗅到了,怪好闻的。
只不过他似乎不太舒服,抓住她衣角的手在抖!脖子高高仰起,竭力呼吸,眼眶湿红,显得异常痛苦。
痛苦扭曲的脸依旧俊美无铸,古铜色是肌肤被热汗打湿,眉梢吊起,在将蹙未蹙间挣扎,鼻翼翕动,黑眸氤氲着水光,热干的唇轻启。
他的肩膀抖如筛糠抖,眼神中的凶戾转为一种决然的悲怆,“唔……”溢出的哼哼声变成哽咽,枝枝,别……玩弄我!
沈枝又欺负惨了他。
不过他才落泪,正是再进一步欺负他的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