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是她。
夜色深深,室内却明亮得恍若白昼。
文渚皱眉,她沈默了一会儿,才缓慢地道:“……你不用庆幸,谢晏白。”
“毕竟,没有第二个人在我十九岁那年找到我,向我提出做一个交易。”
纤细的眉松开,她微笑着,告诉他这个既定的事实:
“谢晏白,这不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