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芙薇尔小姐虽说是挺害羞以及尴尬的,不过自己怎么感觉其中担心的情绪是要更多些啊?在这方面的感知能力,自己是绝对不会出错的......
嘶,难道是说?奥古斯塔斯的脑海中冒出来一种想法,信封折起的纸角随之重新展平。他清清嗓子,宽慰道:“您不必感到担忧,虽然对方尚且还小,但科菲尼拉是肯定不会因此而试图去逮捕您的——何况咱们也没那本事啊!”“......?”灵依眨眨眼睛,困惑抬头,什么意思?“喂喂,早就说了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许星彦脸色发黑,“再者,我家师父也只是看起来小了点而已!”“哦,阁下,您误会了,”信封诧异道,“我是对奈芙薇尔小姐说的这话,可不是您呐!”你是不是忘记自己其实还没有成年?许星彦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这家伙是什么意思,眼角猛然一抽,有点咬牙切齿:“我还有不到四个月就成年了,谢谢。”“那又如何?”信封觉得莫名其妙的,这位还没注意到自家师父是在担心什么吗?不应该啊......许星彦被这回答给憋得险些岔了气。那又如何?还不是你这家伙想得歪到没影儿了?!刚才还是一副“我办事您放心”的样子,结果就这样让人放心的?!砰!他实在没忍住,一掌向信封镇压下去。——————赛格特提村。晨光漫过村口,薄雾未散。石桥上浸润露水,映出几棵老树微弯着的倒影。鸟雀啁啾,蓝楹花簌簌飘落,不远处,浅蓝的炊烟袅袅,旧水车咬着溪流轻缓作响。一如既往地祥和且平常。这时,一道充满活力的呼喊突然响起:“小昕儿,还有小月食,那就暂且先说再见啦!我和埃弗里就先回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