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它是怎么没了颈子的呢?
它又是怎么能在那摧枯拉朽中立而不倒,幸免身败名裂的呢?
都是那个该死的电话。
古兰无奈的再次回忆起那时那刻。
她记得很清楚,她是没来得及暗叫出那个‘着’字的。
那个‘着’字暗地里没有叫出,那个‘!’也就是没有击发的。
也就是说,那瓶子不可能受到灭颈之灾。
到底怎么回事呢?
古兰冥思苦想,只有一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