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甸甸的。
不是担心大夫治疗不尽心尽力,就是怀疑亲属得的是不治之症。
只有千方百计,或者是托关系把红包送下了,心里才安宁。
哪怕是病人死了,心里也是无愧的。
哪怕病人死不瞑目,也会一边劝着,一边替他把眼睛合上的。
哪里知道,说不定那从生下来就知道不得免死的病人,就是因为那个红包才死不瞑目的呢。
上述这些并不是古兰多想的,而是个尽人皆知的状况摆在那里的。
古兰现在还没空去想那些与本事无关的东西。
她还只是想知道这些钱是做了什么的。
就继续和使唤丫头探讨:“有投大笔的么?”
问这话时,古兰还想起来那齐融里,一次投一千万的老板,真是大手笔啊。
“有。”使唤丫头现在也郑重其事的回答了。
她甚至在想,姐姐是不是菩萨派来查账的呢?所以不敢大意。
“大笔的都是有多少的?”
古兰越问越细,而且越在行了。
“百儿八十的有,千儿八百的有,万儿八千的也有。”
使唤丫头回答的层次分明又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