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虎子这一边就尴尬了,你也不问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就替我赔不是了。”
“赔不是就赔不是吧,怎么还给我降了辈分呢?按乡亲论起来,这小收费的还比我小一辈呢。怎么就小兄弟了。”
“还倒好,尽管她叫了小收费的小兄弟,小兄弟还是没敢称呼她嫂子的。”
“因为那虎子的眼睛还一直瞪着他呢。”
“小收费的还是有分寸的说给她,您老人家别害怕,我就是把他送进去,也不会怎么着你的。”
“你说她能不害怕吗,她跑出来为的个啥,还不就是为了不让他们去吗?”
“小收费的也正是拿捏准了她这一点,才故意这样说的。”
“那老娘一看非去不可,就只好求告了。”
“那什么吧,小兄弟。你就高抬贵手,等我收拾点东西,让我替他去吧。”
“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嘴里嘟囔着,父债子还,天经地义。”
“可他早就没了父亲了啊,谁让我是他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