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鸿泽醒来时,还有些迷糊,他摇了摇头,看了看四周,发现屋内很暗,不过阳光通过屋顶的破洞照射进来,倒是给昏暗的屋内带来了一丝亮色。
凭着这一丝亮色,让其也看清楚了屋内的情形,自已如今正躺在一张落满了灰尘的床上,床上光秃秃的啥也没有,只有一张硬邦邦的床板。
他尝试着坐起身,腹部传来的疼痛,这才让其想起了自已在山中竟然受伤了,想起那跟随保护自已的护卫全都死了,他的心情也随之低落下来。
叹了口气,这才用手臂撑着坐了起来,他想起来了,在昏迷之前,他在山里好像是遇到了三个人,三人应该是一家人,老者带着一个少年和一个少女,想来是祖孙三人!
看来自已是被他们救了回来,张嘴喊了一声。
“有没有人?”
可是四周除了自已的声音和呼吸之外,并未再听到有其他的声音,喘了口气,低头看了看,发现腹部的伤口已经被包扎了,可是并未闻到药味,显然没有上药。
他靠在床头,伸出手将伤口的布条子解开,果然,没有上药,估计人家也是没药吧!
从自已怀里摸出来一个瓷瓶,往着血糊糊的伤口倒了一些粉末状的药粉,这才重新用那布条将伤口给包扎起来。
做完这些,祁鸿泽已经是满头大汗了,靠在床头急促的喘息着,主要是疼的,好半晌这才觉得呼吸平稳下来。
待得呼吸平稳下来之后,仔细的打量起屋子来,这才发现在床头的位置竟然放着一个包裹,伸手拿了过来打开,这才发现里面竟然是几张饼子,还有一壶水!
这显然是救自已的人留给自已的,就是不知道他们是谁,为何将自已放在这里?不过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赶紧吃些东西,伤势才能快点好起来,那些追杀自已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到了。
傅灵素回到了外祖父的小木屋,见到傅景晏正在外祖父的监督下写大字,而程润甫正蹲在地上,拿着小树枝也在画来画去的。
“外祖父,那咱们什么时候过去?”
程靖舫想了想道。
“不着急,这两日你悄悄的去一趟,看看那里是否被人发现了,若是没有发现倒还好,若是被发现了,那就再说!”
说完程靖舫又问道。
“那人你三表哥可是安置好了?”
傅灵素就将刚才三表哥的话说了一遍。
“我觉得三表哥做的很好,既救了人,又不暴露咱们!”
“素素,你觉得那被救之人是何人?”
傅灵素摇头表示不知,从其衣着虽然可以看出那人出身不差,而且还遭至追杀,肯定不是一般人!但是若是让自已猜测他是谁,那还真是做不到。
程靖舫也知道自已这个问题问的太过空泛,就道。
“此人倒是与我多年前认识的一个人长得极为相像,而且那人还和咱们有着关系呢,所以你三表哥动手时,我并未反对!”
啥?
傅灵素诧异不已,还有如此巧合的事情?随即也来了兴趣。
“外祖父,说来听听!”
程靖舫看了一眼已经停止了写大字,正在竖着耳朵偷听的傅景晏。
“出去吧!今日就写这么多了!”
傅景晏闻言一愣,这是不让自已听了?随即笑嘻嘻道。
“外祖父,我还想写,就让我在这里写呗!您放心我今天一定好好的写,多写一点!”
傅灵素白了傅景晏一眼。
“赶紧出去蹲马步去!不然加长半个时辰!”
傅灵素的话,让还有些不死心的傅景晏立时打消了继续偷听的想法,放下笔,就转身带着程润甫出去了,临走到门口还幽怨的看了一眼傅灵素。
傅灵素也没搭理他,而是看着程靖舫。
程靖舫放下手中的书,走到门前,看着门外轻声道。
“素素,你还不知道你外祖母的事情吧?”
外祖母的事情?傅灵素有些迷糊,外祖母不是去世了好些年了吗?算起来都有十八年了,怎么又说起外祖母的事情了。
随后在程靖舫娓娓道来的故事中,傅灵素这才知道了自家外祖母竟然有着如此显赫的身份,原来自家外祖母竟然出自京城世家祁家!
“外祖父,那么当年外祖母既然是出自京城祁家,那么她又会嫁给您呢?要知道您……!”
傅灵素的话没说完就停了,实在是这话听着好似是看不起自家外祖父似的,虽然这是事实!
程靖舫对于傅灵素的话倒是没有不悦,而是轻声